苗笙抬，面无表地看了他一，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阻止他走过来。

    原本他是不想再知什么真相的，可是真相已经摆在了前，他不到视若无睹。

    看着他神中闪过的一抹痛心，游萧终于意识到，这场跟老天的赌，自己到底是输了。

    不用尽多少心力去掩埋这个秘密，它仍旧会暴在苗笙面前。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

    袁三的迷药开始生效，他脑一片混沌，没有意识到后有人，听见苗笙的问题，重重地了：“是啊……你俩青梅竹……自小定……你逃来之后，段大哥不惜斥重金，为你在这里开了、开了绿绮琴。”

    “绿绮琴？”苗笙立刻想到了不久前韩汀说漏嘴的那个“绿”字，立刻问，“绿绮琴是什么？”

    游萧张地攥起了拳。

    袁三垂着，歪歪扭扭，要倒不倒，他脸上浮现一抹猥琐的笑容：“是当时五陵渡最大的……怎么说呢？算青楼么？有小倌，也有粉，有小唱唱曲儿，有漂亮姑娘舞，每天宾客盈门，大把赚钱，哈哈……哈哈哈哈……”

    苗笙倒一凉气，一没站稳，向后趔趄了一步，扶着旁边的树站稳。

    游萧张地想要上前，却再次被他的目光阻止。

    “为什么……”苗笙看着面前跪着的人，声音颤抖，“为什么要开这个？”

    袁三抬起伤手挠了挠，回忆：“一来是为了赚钱，二来是为了接近往来的江湖人士，三来……哦对，因为你有经验——”

    “住！”

    游萧忍无可忍，衝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多说一个字，我死你！”

    袁三睁看见是他，了幸灾乐祸的笑容：“游萧，你怕了吧？苗公的冤魂来索命了，你当年害死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