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状况并没有持续太久，歆儿四岁的时候，突然就活泼开朗了起来，简直就是“忽如一夜风来，千树万树梨开”，变成了一个甜妹应有的模样。

    她会抱着苗笙“阿爹”、“阿爹”叫着撒了，简直不要太会，甜甜的小腔调听得人心怒放，不她提什么要求，都会让人忍不住满足她。

    聪明依旧还是聪明的，这孩天资卓越，本不需要多余的解释，对于苗笙生了她这件事，她自然而然地接受，没有丝毫疑问。

    过到自己生辰的时候，歆儿一大早就跑来游萧两人的卧房，先给两位爹爹请安，再小心翼翼地在苗笙小腹的疤痕上亲一，说：“阿爹生我辛苦了，歆儿以后一定会孝顺你，让你健康、命百岁！”

    但她也不会冷落游萧，会抱着他的脖，甜甜地说：“萧爹爹为了我的顺利降生也费尽了心神，你为了保护我和阿爹付了许多，歆儿也很萧爹爹。”

    两位“老父亲”听到这话，惊讶得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红了眶。

    游萧轻抚着她的后脑杓，温声：“你们是我的家人，这是我应该的。”

    “阿爹怀了歆儿，当然要为歆儿负责。”苗笙在女儿脸颊上“叭”地亲了一，“歆儿也要健健康康，开心大。”

    小姑娘一手搂着一个，跟两位爹爹拥抱：“我们全家人，加上聂阿公和闲阿公，全都健康快乐！”

    至于她到底怎么理解自己由男人怀胎产这件事，不久后两人也有了答案。

    那是十四岁的向竹月和四岁的歆儿一起在会客厅里围棋，小姑姑——向竹月的爹是聂云汉的同袍，她称游萧为兄，自然就是姑姑——连输了好几局，输得都没脾气了，看正在的这一局也要完，向竹月开动小脑，想要给小侄女分分神。

    “你真的能接受生你的‘娘’是个男人这件事？”她小时候没当回事，毕竟自己也没见过亲娘，随着年龄渐，懂了许多事，反而不太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