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睛微微有瞪大，但随即又恢復了冷静。他沉默两秒，突然哼了一声：“这么说他还要觉得荣幸。”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易成礼观察着凌青的表，轻声说：“我只是说我对他的肯定是真的。那么我作为“我”，关心他的况也是很正常的事。”

    凌青看着易成礼半天没说话，在分辨他说这些话是真还是假意。易成礼任由他盯着也不躲闪，也不声促，安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过了一会，凌青突然扭过不再看他，垂着说：“他也是，你们死在同一天，而且……”

    “什么？”易成礼追问着，稍稍又朝着凌青的方向靠近一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小。

    “而且你死之前还在保护他。”凌青一气说了来。

    易成礼顿了顿，看着凌青的侧脸随即笑了起来，松了一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如果你不他，你本来不用死的。”凌青冷冷。

    易成礼笑着摇：“怎么可能不吗？我不是那人。”

    “什么人？”换好厚衣服的钱丽开门来，穿着一件大红针衣闪亮登场。

    易成礼立刻看向她岔开话题说：“没什么，你这新衣不错。”

    “我也觉得不错，是汪业主从百达广场带回来的。”钱丽当着他们面转了个圈，但随即又开始搓手抱怨：“虽然添衣服上会和，但是衣服刚刚穿上的时候实在是太冷了。”

    “动起来就和了，要不你个吧。”凌青建议。

    “那不行，动多了就饿，汗了就渴，现在资有限还是少动为妙。”钱丽在客厅里散步转圈，“要是能学熊瞎冬眠就好了，吃得少喝得少，一觉睡醒还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