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话，从靠着的门框上慢慢站直了，看着易成礼的背影顿了顿，突然笑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

    他卷起袖走到池边帮着易成礼一起收拾，垂着没有去看边人的表：“毕竟是我的一个梦而已，你又不知，不知者无罪。”

    “真的只是一个梦吗？”易成礼看着他的侧脸，“或许你真的经历了那一切，只是因为一些原因重来了一次，那些事都是真的，不过是……”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重来呢？”凌青骤然抬看他，原本抿着的嘴角慢慢拉，一个微笑说：“不要去思考这些解释不了的答案，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两个人对视一瞬，易成礼看着他脸上的笑，跟着也抿了抿嘴角说：“也是，不是梦还是别的都不重要了，我们还是关注当比较好。”

    凌青：“对啊，现在过好就行了。”

    易成礼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并排站着一起慢慢洗着碗，受着这难得的安静。光照在他们上，似乎这就是个普通的午后，他们住在一起慢慢家务事。

    易成礼将洗好的碗筷都放在一边，等着凌青把最后一个碗放好沥，主动一边的纸巾握着他的手净。

    这一次凌青没有意识回手，像是没有意识到两个人现在的动作有多么暧昧一样，他只是看着易成礼，等待着指被一一，冷的温度被易成礼的温代替。

    “有过分了。”凌青提醒说。

    易成礼笑了一声反驳：“你可以喊停的，我跟梦里的我不一样，如果你喊停我一定会停。”

    凌青并没有喊停，只是回了自己的手，睛看向一边的墙说：“还好吧，觉还不赖。”

    “你觉得好就行。”易成礼用剩的纸自己的手背上的，看向他问：“那你觉得现在的你过得好吗？”

    凌青一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