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的玩耍时间，叶雾初有些心不在焉。

    李清玉神经，没发现什么不对。

    李纵在她车上补了几个小时眠，到午，神看着比被吵醒时好了不少。

    李清玉赶着在堵车的前离开，只剩他们两个人，安静不少。

    “我约了检机构。”李纵说，“现在去正好。”

    “啊？”

    “你不是说生理期提前吗？”他拨开她脸上一缕遮掩视线的碎发，“医院人太多，这边好一，我跟人打过招呼，完检查就能走。”

    李纵继续，“真碰上什么病，这家机构的数据还能个参考。”

    叶雾初：“……我没事。”

    她打他的手，“就是前段时间看中医吃了中药，稍微提前了，正常的。”

    李纵转看她，表不像说谎。他，“我取消预约。”

    两人缓步走到地铁站。

    叶雾初终于好铺垫，问他，“你的照片……怎么回事？”

    “什么照片？”

    “s上的。”

    他偏，终于有了记忆，“那天跟付远他们那一群人喝酒，她女朋友价收了个网红相机，给我们那一圈人都拍了。”

    “……那为什么要发s？”

    安检的闸机，叶雾初拿了一个提包，和李纵拉开了一些距离。

    “好看，所以发了。”

    他站在机的尾端，熟稔地拎起她的提包。

    说不介意是假的。

    李纵的社媒更新得不是很勤，除去必要的工作容，更多时候，他的照片，拍摄的人是她。

    “这样……”叶雾初故作坦然，“你要是谈恋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李纵刷了手机，“滴”一声，闸机打开。

    “你想嘛？”

    “保持距离。”

    他脚步一顿，一气，大步迈，在闸机的另一等她。

    什么保持距离，会想的。

    李纵嘲讽一笑，“想。”

    照片是上个月发的，久到他都快忘了，自己还过这激人吃醋的事。

    她吃没吃醋他不太清楚，倒是快把自己气死了。

    什么保持距离，叶雾初跟他注定要纠缠不清。

    “……不清不楚的，对你以后的女朋友不好。”

    “有再说。”

    叶雾初无话可说，抿了抿，小声地总结，“渣男！”

    她伸手，试图拿走自己的包。

    李纵抬起手臂，把包举到她够不到的距离，“哪渣了？”

    “说你不需要理由。”叶雾初瞪他，“喜拿你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