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意也觉得自己有病，讪讪地把扭了回来，刚巧对上裴衍黑如漆的目光。

    “是什么？”裴衍饶有兴致地问。

    沈书意有一烈的直觉说了就会死，灰溜溜地留了一句“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转过去。

    ￥

    洛行云吃完晚饭，问化学老师借了实验室钥匙。

    生化学他也钻得不错，何况他在理科办公室刷脸刷的熟，报了一个香课题就得到了准许。

    他的实验前期简单但耗时，主要思路就是把溶剂溶解在酒里蒸馏，得到纯粹的信息素样本，然后再据各可能存在的有机分行测试。

    他把装置拚装完，发现蒸馏起码要等大半个晚上。

    洛行云丝毫没有不耐烦，倚在装置边上，一边上知网查论文，一边继续完善后续实验设计。

    一晃，喇叭播放起《回家》，晚自习了，住校生浩浩地回寝室，过了一刻钟整幢教学楼就安静了来，一个个窗接连熄灯。

    洛行云看了烧瓶，里面还剩1/5。

    红袖标的学生会风纪组开始一个教室一个教室检查，脚步声很快停在生化3门前：“同学你快一。”

    “快不了，实验呢。”洛行云笑眯眯地跟门前的漂亮小姑娘搭话。

    “我们这要清楼了！”

    “我这实验通宵呢，化学老师同意了的。”洛行云睁说瞎话。

    小姑娘犯难：“可是晚自习铃响以后不准人留在教学楼，要扣分的！”

    “那你别扣了呗。”洛行云弯起了眉，逗这一小学妹。“老师没教你要对学好一儿吗？”

    小女生狠狠一跺脚：“这个我没办法主，我要去汇报给会！”

    “诶，你去吧。”洛行云和蔼且不要脸地把人送走。

    没一会儿，小姑娘带着她会回来了。

    指一：“就是他！”

    洛行云懵了。

    大英俊的alpha穿着校服，不送声地从黑暗中踱来，右臂上着红袖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