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行云退了一步，转过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霍思明：“诶，上要月考了……”他原本想说你要不来自习室补补，想到还没跟洛风请示过，就把话咽了，“你课也不上，现在回还来得及。”

    “我都有数理化了，我还别的歇菜不歇菜。”

    他们不说话，但都在促狭的笑。

    洛行云：“……”

    ——他突然想起来，室外篮球场在图书馆返回教学区的必经之路上。

    霍思明的话倒是提醒他了，明天就是月考。考试第一天有语文，语文这门科目属于他努努力能拉分数，不像英语，完全听天由命，所以他在门卫提了胶，晃回了教室。

    “吧。”

    洛行云拿起书砸他的脑袋，二五八万地倒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我这次语文也杠杠的，你知不知我能把《蜀难》整个背……”

    洛行云在球场上仔细观察了一，没见着他们自闭小组其他成员，嗯大概裴老狗打他们是先从霍思明这个alpha开始。

    霍思明：“来了来了！”

    裴衍靠着椅背，答得天经地义：“为什么？语文课代表查背诵作业。”

    霍思明：“为什么？！”他严重严重怀疑班在故意跟他们老洛搭话！

    洛行云衝他挥了挥手：“当心冒！”

    洛行云嚣张地哈哈一笑：“真男人从不回！”

    “背一个我听听。”裴衍随意地走到位置上坐。

    “摸哒~”洛行云伸手拂过他的，“给你开个光~”

    戚羽虔诚得一抖，然后贼地佛前睁开一隻：“洛神隻保我理科，文科你就不要了~”

    “霍思明。”他们聊得有久，背后沈书意大声喊他。

    洛行云看不裴衍是说笑还是认真，犹豫了一，摸语文书规规矩矩跟戚羽换了个座位，翻到《蜀难》的篇章，把书页对着裴衍，老老实实背了起来。

    裴衍披着校服从教室外来，神用不着搜掠，就意识捉住他。

笑着说了句什么。

    冬天，天黑得早，窗外已经漆黑一片了，但距离上晚自习还有一阵，教室里寥寥几个人。广播站在播放一首语调轻快的歌，裴衍看了洛行云一，他后说笑打的alpha全都噤声了。

    戚羽正苦兮兮一个人剩在位置上，孤独地经历考试前一天的恐惧，突然见着洛行云从外晃来，赶从课桌板里摸两个苹果衝着他的位置摆好，然后又不知从哪里摸两生日蜡烛在苹果上燃，对着他许愿：“洛神保佑我数理化都考110分以上，信男戚羽愿一个月不吃，当然，是红，白还是要吃的……”

    “你死了。”霍思明诅咒，“除了数理化全都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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