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还考什么？！”

脱来缠在脖上，咬牙忍住，抓起笔杆。

    裴衍走房间，老宋已经把衣服送到了，裴衍换了一行来，对正在客厅里复习的孙若薇：“我去一趟，一会儿你看他况。还好就陪他去考场，不行你就由着他睡，我回来会带他去医院。”

    洛行云被熟悉的味包围，渐渐安静了来，蹙的眉松开，呼也平顺。

    他收回目光，贴了贴洛行云的脸：“走，我带你去医院。”

    背后的白术默默勾起了角，施施然在纸面上写公式。

    洛行云嘴发白：“午还要考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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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靠在裴衍怀里，他就已经舒服多了。

    裴衍牙，抓着床单的手指攥青白的印记。

    裴衍又蹭了他好一会儿，叫了没有味的清粥小菜喂他。oga对味非常，这时候但凡有气息的都会刺激得他想吐。

    裴衍闻言，立刻低扒拉洛行云的髮、脖、衣服，一薄荷味。

    “他怎么了？”裴衍问扶他来的孙若薇。

    “给我一个标记……”洛行云想必是真的很难受，角沁了泪珠，“给我标记一就好了。”

    陌生alpha的信息素对oga是有压迫的。特别是像洛行云这已经被裴衍养熟了的，对别人的气息会更加。他本质也算不上好，有发烧。

    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一细细的暗红的信息素，正从他的位置，压上洛行云的后颈，像一座凌空的桥。

    只要能够染上裴衍的信息素，他就能好起来。

    洛行云抓着他的衣，贪婪地呼着他海森林的味。

    裴衍里一沉，白术和人说说笑笑地经过。

    孙若薇是城南唯二打国赛的选手，对洛神遭难痛心疾首：“他考试的时候一直很不舒服，说有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可是大家都闻不到，老师就给了他一个罩。”

    薄荷味若有似无。

    洛行云安静地裹了小被，闭上了睛。

    源源不断。

    λ

    裴衍从实验室回来、接到洛行云的时候，他几乎是摔他怀里的。

    “睡一觉。”裴衍哄他，“等到了叫你，不用怕。”

    ——这是国赛。

    每回他不舒服，都是裴衍抚他。

    裴衍睁睁看着白术离开视线，扒掉洛行云上的衣服，把自己的外脱来裹住他，半拖半抱地领他去隔酒店开房。孙若薇拎着洛行云的书包和衣服，尽职尽责跟在他们后。

    裴衍把洛行云的衣服全脱了，给他洗了个澡，然后把他在床上，用脸颊用力蹭他。

    ——他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