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又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们不是要控制成本吗？你们给我的钱太多了，那个买断还有分成，我都不需要，你们只要把实验室的钱结给老裴就好了。”

    霁温风又笑。他笑起来就不太顾及得到自矜份，总是在那里手舞足蹈，显得很稽。

    陆容忍不住了洛行云的脑袋：“你已经帮我们节省了很大一分费用。确认靶、发现hit，这需要天才的脑和绝佳的运气，你的工作价值无法估量。如果科学家的研究不能带来回报，那以后谁来当科学家？”

    “给你你就拿着，我们不需要你从嘴里省那牙的沫。”霁温风散漫地往后一靠，一锤定音，“我们别的东西没有，钱特别多。”

    λ

    洛行云捧着合同走霁氏的时候都乎乎的，在裴衍边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抬跟他讲：“老裴，咱们有钱了，不用偷电瓶养家了。”

    昨天小两还坐在沙发上仔细研究以后日怎么过。裴衍早已打定主意要离家走，来给洛行云开派对之前，就顺走了自己银行卡里的所有余钱。两人合计了一番，这笔钱应急，兰兰给的8888大红包伙费，这一年半给兰兰上上课还能再薅，这一来二去耗过考应该没有问题，等上了大学就能自由地打工这样。

    人算不如天算，这才刚刚把两个人的钱放一个兜里，就发达了。

    裴衍的态度非常谦恭：“是你有钱了，老板。”

    洛行云：“……？”

    裴衍：“一般都是导师拿钱，给助理发工资意思意思。我隻了一力活，工资一个月1500，两个月大概就3000左右。”

    洛行云哈哈一笑，顺理成章地代了抠门博导的份，语重心地拍他的肩膀：“小裴，很有力价啊。等老夫有了自己的实验室，你就每天穿着白大褂，捧着茶，坐在那里诗作对看报纸，所有论文给你上二作。”

    裴衍敛了睛，文文弱弱地说：“人家问起这个人是谁，就说是洛教授养的瓶。平时客客气气，但谁对洛教授心怀不轨，他就给谁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