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问：“你还记得，你帮我和鹤望兰打架那次吗？”

    “当然。”

    “我来没找到你，就去喝了杯茶。”

    洛行云一脸黑人问号：“为什么？”

    “想喝甜的。心好。”裴衍说的理所当然，“我在这个地方被人英雄救，现在又被人救了一次，隐约觉得是你，开心。”

    洛行云拐了他一：“那你应该请我啊！”

    “是想请你的，但你溜得实在太快了。”裴衍无奈地摇摇，“后来不是经常请你吗？”

    洛行云想到谈恋以后每天都被式投喂各好吃的，宽宏大量地原谅他：“好吧——这张又是什么地方？”

    他挑第二张，看起来像是他在等公车。那时候他营养不良，髮枯黄，在雨中很显的一个脑袋，垂丧气的。

    “我们在abo专科偶遇，我从第一医院来就看到你在等公。我本来因为你有可能是oga还蛮开心的。”洛行云到一隻大手了他的脑袋，“当时是不是很难过？”

    洛行云并不讳言自己的失意：“我家里过那样的事嘛，而且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男生，这就好像突然直男变gay一样，转不过弯来。不过第二天起来就觉得还好了，凑合过呗，人不能逆反自然规律。”

    “心理建设的那么好啊？那可浪费我一条脆脆鲨了。”

    洛行云：“哈？”

    他仔细回忆了一，好像第二天上学屉里是多了些小零，但因为脆脆鲨是他们自闭小组的通货，他可能看到就吃了，也没想太多。

    裴衍把他圈怀里：“oga的是会不太方便，但我会照顾好你，不用怕。”

    “我不怕。”洛行云抬亲了一他的脸颊，“我是oga也有好，至少我跟你在一起，领证很方便~”

    裴衍嗯了一声，把一张纯粹的景照递给他：“猜猜这是什么？”

    光照亮一方木桌，作业摊着，钢笔摆在作业中央，一旁的香熏机洒着冷雾。窗框上，透明圆形瓶中的铜钱草漂浮在面上，小鱼在光斑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