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即将发怒，忽然又被瞬间安抚顺好的猛兽，一大猫的餍足神态。

    芬尼克：“……”

    再次慨，这位顾先生，商真。危机理能力一级。

    五分钟后。

    “雪团。”

    小雪豹端坐在前台等顾与眠，就像隻招财猫，神懒散地打了个哈欠。它瞥过来时的神，一就把顾与眠可到了。

    顾与眠怀里还抱着睡着的小汤圆，让小雪豹跃到自己肩上，然后有疑惑地问前台小：

    “送我家小孩来的那位先生，已经走了吗？”

    那女孩一愣。先生？是说那个得很像芬尼克大公、带着墨镜的男人吗？她：“刚走。”

    “这样啊，谢谢。”顾与眠，带着小孩们重新乘上电梯。

    他不由叹了气，本来还想当面个谢，也许对方是真的生气了？

    再回到十三楼的时候，导演已经到了。导演的外表是个大波浪卷发烈焰红的成熟女，看上去没有传说中那么挑剔刻薄，只是扫过来打量的视线也没让顾与眠觉得多友好。

    “顾与眠。”她随意翻了翻顾与眠的资料，就扔在一边，“人类主播是吧？还单带孩，哟，弱势群啊。”

    “开拍前我先说一，无论是不是弱势群，都没有绿灯给你开。我不你在网上是不是有名，达不到我的预期就。”

    顾与眠：“……”

    周围工作人员立刻投来心疼同或者看好戏的视线。

    坐在顾与眠肩上的小雪豹先不乐意了，坐直起来冷冷地看着导演，顾与眠连忙把它安抚了来。

    其实导演这话说的也没错，顾与眠猜测，估计代表了很多人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