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五岁就开始独立生活了。首席少年老成，也没什么绪波动，比ai还要像ai，周围的人也一直把他当大人看。

    已经起过‘雪团’和‘汤圆’这两个蠢名字，顾与眠问助手没能问到这小家伙的名字，于是暂时起名叫‘白球’。

    但助手知，顾与眠来之前，‘没什么绪波动’的首席其实一直很期待和对方见上一面。

    “……”

    “唉。”

    “在我们这里住一晚上？”

    但他们没直接给顾与眠讲小北极狐的份，但也没刻意隐瞒……主要是怕他有心里负担，等顾与眠自己去发现吧。

    首席是有年假的，只是他从来没有请过假。助手询问了小北极狐自己的意见和上级的意见，这个假期很快就批来了。

    当然熊猫宝宝也很乖，是撒吃玩儿的那有憨的乖。但小北极狐也许是天就比较害羞，不它的时候，它能一直坐在那里看着顾与眠或者周围。

    “球球来吃晚饭，”顾与眠把小雪豹和熊猫宝宝都抱到位置上了，看见小狐狸还在顾与眠给它找的垫上安安静静地坐着，“晚饭吃你喜的，嗯？”

    小狐狸那双黑曜石一般漉漉的睛，隔着几米距离上城区冬的日光，远远看着顾与眠。

    小雪豹和熊猫宝宝难受了会有顾与眠哄，小狐狸难受孤单却没有人哄它，只能自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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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生这天才少年，首席的父母都是业尖的科学家，鞠躬尽瘁投科研事业。而首席作为一个两三岁就觉醒了超脑异能的小孩，很小就被家里送专业机构，接受最专业最有针对的教育。

    最后一秒。

    比起小雪豹和熊猫宝宝，这隻北极狐幼崽是真的太乖了。

    助手抱着小北极狐推开门，看着门要关上，带着小狐狸消失在顾与眠视线范围。

    助手也忍不住叹了气。

    顾与眠把小狐狸抱起来，小狐狸就蜷着大尾整个地靠在顾与眠怀里，爪扒拉在他衬衫边上，嗓里细细地‘唧’两声，的确像是缩成一个小小的球。

    “那个，要不要……”他伸手摸摸小狐狸的，斟酌了又斟酌，在小狐狸茫然又期盼的神，还是忍不住声音问：

    顾与眠的手堪堪撑住门框上，挡住了即将合上的门。

    助手一开始是担心顾与眠本人和网络上表现的不一样、让首席幻灭，现在却是担心顾与眠好得太过了。

小吃完。那时候顾与眠的确觉到它很快乐。

    顾与眠一怔，像是心臟被什么人轻轻攥了攥。

    但快乐是很短很少的，顾与眠要带着他自己的小朋友们回家，小北极狐又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