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豹用爪推开了他的脸颊，抱住自己的光脑，非常谨慎地收起了光屏。

    过来人？

    【梨白lili：我以前也是团团这样。以前校运会的时候，还偷偷找人拿光脑拍了我和那个男生的合照，回去打印来贴在墙上，每天回味好多次。】

    “早恋的成功率很低，要是最后没能在一起呢，也不要太难过。”顾与眠说。

    但这是不是太早了？

    【ajhx：年轻真好。】

    上市集，一艘艘小船里盛着新鲜的蔬菜浆果，乃至旧书古玩。摊主都回去睡觉了，东西全都任由人自取，星网帐写在旁边，转多少钱都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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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与眠把小家伙举着肋抱了起来。

    小汤圆摸着肚，举着爪爪嘤嘤两声表示讚同。

    他心里有不是滋味，这小家伙是早恋了吗？网恋？和哪家的小姑娘？

    【生生不息：团团这绝对是早恋了，我那个在读小学的妹妹也是这样……瞒着家谈恋，写日记，搞那些侣空间和像什么的？现在小朋友都太会玩了。】

静一。

    小雪豹的尾尖一停，然后有别扭地板起脸，若无其事地别开睛，爪在光屏上了。

    小雪豹：“……”

    顾与眠无奈地把它们抱着顺顺背，喂了促消化的果茶。小狐狸已经上不断打架，很快小脑袋一歪，枕着顾与眠的膝盖睡着了。

    小雪豹视线扫到这句‘偷偷拍了合照，带回去回味’，顿时：“……”

    他刚侧和河边的小女巫谈了两句，转过来，就撞上小雪豹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

    小雪豹竖起耳朵。

    而小雪豹一闲来就打开它的幼儿光脑，餍足而兴地看，又趁顾与眠不注意看顾与眠几，再晃着尾满意地看向屏幕。

    夏末初秋的乌托城区，是个适合打瞌睡的地方。

    它心里立刻打翻了醋坛，酸味弥漫开，顾与眠和谁早恋过吗？

    可能是学校里认识的小丫。

    顾与眠：“……”

    “团团，早恋没关系，”顾与眠把小雪豹的爪握着了，表有纠结，“我是过来人，也不是很古板的家。”

    刚刚吃午饭的时候，顾与眠稍不留神，小汤圆和小哈士奇都有吃得太撑了，此时一个接一个地小声打嗝。

    贯通整个主城区的澄澈河映着明净天光，他们乘着小船，路过女巫的小塔、兽人们居住的木屋和饮酒的楼阁，见习小女巫蹲在河边，一边摆石一边和行人打招呼。

    “团团在写什么？可以给我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