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猜，这是一段拍摄于几百年前的，仿真视频。

    很快，仿真视频里，另外两隻熊猫走到了他们面前。

    它们现的时候，顾与眠眶又了些。

    一隻稍微瘦一，一隻则是黑那分的颜更浅，像是一棕。

    “这都开始录好久了。”瘦一的二锅一坐在大锅旁边，“行了，开始说吧。”

    三隻圆立刻正襟危坐，大锅清了清嗓，拿准备好的稿。然而事与愿违，师未捷：

    “亲的顾爸爸，一别经年，不知你是否一切都好……这写的啥。”

    大锅拿着老镜看了好半天，又和二锅三锅一起嘀嘀咕咕，都没整明白自己两天之前写稿的时候，在想些什么——应该是想文绉绉一把，查了很多资料，可惜写完了自己都看不懂。

    “算了算了，不念了。”

    大锅气地把稿在爪里了一团。

    二锅三锅嘿嘿嘿地笑。

    隔着好几百年，顾与眠也忍不住笑了笑。

    笑完了，三隻圆又有些张地看着镜，好像真的在和顾与眠对视一样。

    顾与眠也看着它们，伸手隔空摸了摸大锅的耳朵。

    大锅二锅三锅隻张了一小会儿，很快就絮絮叨叨，打开了话匣。

    大锅先不说，二锅和三锅从生睁开睛的第一秒就是顾与眠照顾的。

    亲人隔得再久不见也是亲人。

    不会疏远，不会遗忘。

    “baba。”

    大锅叫顾与眠的语调还和几百年前一模一样——即使那时候它只是个小小的熊猫，叫‘baba’也很不标准，就是熊猫式的嘤嘤嗯嗯，但那音调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