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的衣衫被三两挑起，剥得一丝不挂，落在地上。她挣扎着转，掀起一角被褥，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心直，总觉得连着睛也在张。

    红绸之中一白，反而更衬得肌肤胜雪。

    能瞧得她是个养肤的。古言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温芸上显红，像是透了被烛火明的红帐，又像是被微微蹂躏的红痕。

    萧寒山从半角被褥里把温芸揪了来，一手横打温芸两只白皙的腕，控住她并不安分的双手，反压在了她的。

    她被迫与萧寒山对视。

    慌的神，乌黑的发丝凌地绕在脸颊，额边微微沁汗，像一块柔面被打破，终于了些真绪。

    她发了力想挣脱，却被萧寒山单只手压得更。他的虎压住温芸的左手腕，拇指微扫过她的手腕，到手心，似乎安抚幼兽般。

    温芸很受不得他沉着的沙哑嗓音，他上次这般，用着调缱绻的语调，说着冰凉如“明鉴无二样”的话，吓得她发抖。

    这次，他也是这样的，可低附在她的耳边。

    只：“，打开。”

    他的手明明已经附在她的大侧了，却偏偏也不肯用力，似动非动，非要她主动把他邀来。

    可莫名的，蛊惑的嗓音仿佛挠着她的后耳，激得一酥，反而不由自主地夹了夹，抖了抖。

    她被他平静的墨盯得难捱，好像捕者等着猎上门。温芸不争气的膝盖微微向外翻了翻，萧寒山便以难拒之势分开了她的两，挂在他腰的两侧。

    冰凉的指尖翻开她的，探芯，直抵她的。

    再不似先前那般慢着磨她，指尖后便捻搓，惹得温芸的小把那指得更，也不自觉地合拢，夹着萧寒山的腰。

    一阵难捱的酥之后，的就不争气地了来，如急的夜，来前细细绵绵，猛然浩浩汤汤。

    温芸咬着红，吞着自个儿的，生怕那酥逃了稀薄的空气中。

    萧寒山瞧着她眉皱忍着一浪又一浪的，突增力度，狠命夹了夹她的。这快意来得凶猛又毫无预兆，只让那嗯啊的从温芸的齿里宣来。

    “别那里……”她求饶。

    萧寒山微微抖动手指尖，又逐渐增加抖动力度，迟来的快意直接侵袭了温芸的大脑，她扭到一旁，等那阵攀附到脊梁，疾驰而上麻醉了每一条神经，她原以为忍得住，一秒就着喊。

    萧寒山微抬她，任由迟来的汩汩涌，到后面，的飞溅了来。温芸羞得想把自己埋被褥。

    然那两指在后，立狠狠地，温芸的快在攀升峰时戛然而止。她眨了眨满是泪的。

    他的指尖将撑到最大，又上碾磨，温芸仰着脖颈，承受着另一个的来临。

    她不知怎样形容这些酥骨的觉，脑海里刹然闪现了些小人书的片段。

    纸上得来终觉浅。不想是此形把放翁的诗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