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橙确实喝醉了。

    最开始坐在吧台边上，赵瑜一个劲儿地给她倒酒，喝得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坐在车里，温度上来酒劲儿也跟着上来了。

    室外停了许久，车窗上起了雾，池橙微红着一张脸，侧过用手指在薄雾上画画。

    她画得认真，往前探，一小截白皙的脖颈，映着脸上的红，像苍茫雪景中的一朵梅。

    陆闻舟咙动了动，低声开，“橙橙。”

    “嗯？”

    池橙转过，他顺势看见了她在玻璃上勾勒的画。

    ———是一艘小船，面是弯弯几条波浪线，波之上的舟。

    陆闻舟目光柔柔地亮起来，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掌心反复挲，“你真的喝醉了。”

    这次，他用的陈述语气。

    池橙撑着混沌的脑袋，摇否认，“我没有。”

    陆闻舟看她一，“没醉的话，那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池橙。

    “那我是谁？”

    “陆闻舟。”

    “你刚刚在窗上画了什么？”

    “舟，是小舟。”池橙笑了笑，边漾着明显的小梨涡。

    陆闻舟眸沉了沉，他解开安全带，了一件想很久的事，亲她的梨涡。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着，手指不小心过他西的凸起的位。

    陆闻舟咙一，他捉住她的手腕不给她回的机会，又低去吻她的洁白的脖颈，“橙橙，是你先动的手。”

    喝醉的池橙好像变了个人，剥了那层温和礼貌的外衣，属于池橙的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手指往上，沿西凸起的廓过，一直到衬衫的腹肌位置。

    像明知故问般，“你怎么这么啊？”

    呼变得有些艰难，陆闻舟眯起，“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啊。”

    衬衫的扣被她解得只剩最后一颗。

    陆闻舟开导航，从酒吧开回小区大概需要半小时。

    还好。

    他住池橙的肩膀，俯给她扣好安全带。

    卡着最限速一路疾驰到了小区楼。

    输完密码，门是被踹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