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指尖顺着纸面一往前探，抵到他面前时穿了过去。

    两人把话转述给徐秋山时，徐秋山正在祖师爷像前盘膝而坐，闻言冷嗤一声，吩咐说明天起闭观三日。

    徐云书低叹一气，和他说了徐秋山和宋明义的事。

    橙红的夕在他脊背上勾勒一光，如浪漫的诗画。

    “他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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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云书见他这次山竟然空手而回，很奇怪，宁钦禾每次必得买些小玩意儿回来。他的心全写在脸上，徐云书猜测：“碰见灭鬼师了？”

    宁钦禾：“难怪师父说要闭观……”

    未到夜，阿星碰不到他，但她仍没停，虚空中他的指，微一收拢，就好像与他十指相扣。

    日落西山，天光渐暗。两只疲倦的雀鸟归巢，在树枝互相依偎。

    当年他们的师父就是因为宋明义而气折了寿。

    被忽视了一天的阿星本想再呛他几句，想到什么，倏地收回绪，似笑非笑地摸上那张纸，“好吧。”

    宁钦禾了涩的：“他说，让我代他问师父好。”

    阿星撇撇嘴。

    “喂，小士，我问你一个问题。”阿星饶有兴致地盯着徐云书，“你为什么，要我呀？”

    徐云书滞了滞，低声：“职责所在。”

我绝不会让他踏清云观半步。”

    徐秋山苍老的双瞳乍现寒光，比萧索的秋还要冷冽。

    符纸被徐云书施过咒，能让间人碰。他握过那一仍有余，阿星摸了摸，又笑了笑。

    午时，宁钦禾回到观里。

    徐云书恍若未闻，心无旁骛画完符纸，才走近屏风。

    师父既然不想让他知，他也不好多言。

    “喂。”阿星自屏风外听见脚步，却没听见徐云书喊她，不满地说，“你当我不存在吗？”

    “阿星，我没跟你说笑。”徐云书语气严肃了些。

    傍晚，回到房中，徐云书径直走向桌案，执笔画符。

    徐云书仍是没答。

    阿星淡笑着反问：“只是这样么？”

    宁钦禾还想问其他，徐云书将他拉走了。

    徐云书在等她住，没收手。

    那符箓和她气质不搭，阿星不接：“我不要。”

    阿星无聊了一天。尽以前白天也是寻一暗角落猫着苟着，可她现在有人能聊天说话，为什么还要和以往一样孤孤单单。

    无论阿星如何追问，他都没再说一个字。

    徐云书隐在暗的耳染上薄绯，逃似的回手。

    徐云书抿了抿，还想问有关徐秋山房间里鬼魂的事，话到尖，又咽了回去。

    “切，无趣。”

    “徐云书！”阿星很想闹事。

    徐云书递去一张符，：“这是隐魂符，这几日你带在边。”

    虽如此安宁钦禾，徐云书心中其实也有不好的预。

    徐云书让宁钦禾放心，有师父在，宋明义不敢来。

    徐云书不再答了。

    “师兄，那人和师父是什么关系？”宁钦禾忧心忡忡，“我在山起了一卦，那人穷凶极恶，不是善类，恐怕……”

    宁钦禾。

    阿星坐在椅上，瞪圆了睛，黑暗环境里她的肤显得更白，如雪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