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客依旧是带着她的哥嫂前来，鉴于上次哭了，她这次全程上墨镜。

    她对许静瑶这个相过于艳的接单人没意见，因为杨伯年告诉她，这是最适合的人选，一定让她有满意的结果。

    她相信杨伯年的推荐，签三份合同。

    签完合同后，杨伯年让许静瑶先走，对女客：“我有些事想询问你。”

    听到这句话，女客的哥嫂也自动清场了。

    房间里就剩他与女客。

    他没有拿平板，而是拿工作手机走到她旁，用与上次一样的蹲跪姿势，凑近她，问她：“他日日夜夜索讨你，没让你达到吗？”

    她被这过于私人又冒犯的问题吓到，差站起与他拉开距离。

    但是见他一脸平静的面容，仿佛这问题，仅是用于了解案的提问，她逐渐稳定来。

    她拿墨镜，垂眸不敢看他，低声：“偶尔有，但是我抗拒害怕这觉，我没有经历过，不确定它是不是。”

    他没再就这话题继续，而是问：“他想要你替他生，一定不允许你吃避药，那你是如何在这两年时间，成功避？”

    这话题看着比上一个还正经，却令她为难，甚至比上一个还羞于启齿。

    很久之后，她才：“他要前，会有预兆，我…我提前挡着，就能避免它。”

    杨伯年明白了，她用理手段，使对方外。“他没发觉？”

    她面酡红，好一会才：“没有，他察觉不来。”

    “为什么？”杨伯年轻声追问。

    她说不来，或是形容不来，想了一会，她捂住脸，有绪失控的倾向。“对不起，我说不来，反正他不知！”

    这女人就算是绪崩溃，那声调依旧是柔和不刺耳，还带着泫然泣的鼻音。

    不像徐海亦或是许静瑶，失控尖叫声，像是能震破人的耳一样。

    “你需要一个拥抱吗？安的？”杨伯年惹哭她，就想像上次一样，用怀抱安她、安抚她。

    她顿了，却没有同意，甚至有起想逃开的迹象。

    上回她在他怀里睡着，表示对她而言，他的怀抱与环境，是安心、稳定、没有危险的。

    这次他选在酒店里的商务房，除了他们，外人不来，这里更有防护与安全，可是她却拒绝了。

    所以不是环境陌生的关系，而是他这个人，让她起了提防心。

    他在心里惊叹她的警惕度，缓声：“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只是想了解多一，好让接单人心里有底。你也看见了，她与你完全不同类型，如果没有一击必中的手段，是无法完成任务的。”

    他的话留住她，或是说，他的话暗示她，这任务能不能完成，她的合态度很重要。

    他缓慢将她揽在怀里，轻抚她的背。

    他又闻到她上那淡淡幽香，似有似无的香气，就跟她这个人一样，飘忽不定。

    “里面有卧房可以休息，如果你愿意，可以在里睡一会儿。和你哥嫂说一声，让他们晚一再来接你。”他轻声问。

    她沉默，可能在思索他的意图，或是在想怎么拒绝他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