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如轶的脸冒红意。

    陈寻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问：“吗？”

    她摇摇。

    不是，那就是被亲得羞了。

    他们不是没接过吻，但之前的亲吻，总是他暴力地掐着她的脖，将她掐得不上气才肯罢休。每次结束之后，她都要大几，可看不到现在这样可的神。

    脸红扑扑，睛迷迷糊糊的。

    陈寻想，或许这样的亲法也不错，乐趣并不逊于狠戾的掠吻。

    如轶的胳膊还绵绵搭在他肩上，他又亲了亲她的鼻尖，笑起来：“肚疼吗？”

    她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陈寻看她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忽然意识到，或许她自己都还不知。

    怪他的嗅觉太灵，把她抱到桌上的时候，就闻到了她上腥腥的血味。小姑娘上有这味，只有一可能。

    明明办公桌也不，但他还是伸手把她抱了桌。

    他用桌上的座机打了个电话，吩咐自己的秘书：“拿一包卫生巾过来。”

    如轶这才明白过来。

    他这鼻。狗也不见得有这么灵的，像是装了个传似的，竟然这都闻得来。

    踩着跟鞋的秘书敲门来了，对于陈寻办公室里突然现的小姑娘，诧异地多看了两，但也什么都没说，将卫生巾到了如轶手上。

    陈寻的办公室很大，有独立的卫生间。她快步去里一看，上果然有红红的一片。

    她的月经周期一直都很规律，照着日算，她还有一个多星期才该来月经。这次突然提前来了，她便猜到是那片避药的缘故。

    避药会导致激素紊，难怪早上起来就觉得小腹隐隐作痛。

    她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想着，来了月经，应该就不用被陈寻像上次那样对待。和他确实如他所说，会有很大的痛，不仅是上，也在于那被他凝视的羞耻。自己就那样坐在他面前，行为无异于自给他看。

    但同时，她也在想。接她过来，他无非就是为了那赤的事。倘若这件事她都不到，他会不会因此对她不兴。

    她掐掐自己的手心，自己不要想太多，垫上卫生巾，在镜前磨蹭了一会儿才去。

    再次回到陈寻的办公室，陈寻重新上了睛，已经在办公了，她却发现在他的办公椅边上多了块垫。

    像冬天给小狗睡觉用的茸茸垫，米白的一块，不算太厚，但一看就乎乎的。

    垫上放了本书，距离太远，看不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