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娴来的时候我刚破开一条鱼的肚，她找到我时主动提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真是对不起。”江一娴满脸的歉疚，“当时况太混了，我没办法那时带你去。”

    “不用，我差不多好了。”我拒绝，想到宋叔之前说的话，不想再与这人有什么牵扯了。

    “可你的睛都要发炎了。”江一娴一走上前来。

    那清冷好闻的气味再次将我环绕。

    我本能地伸手想要一自己的确有些发的睛，江一娴却立刻抓住我的手：“不能，手上有细菌。”

    其他的外伤其实都好得七七八八，唯独是睛。

    最终我还是跟江一娴去了医院，毕竟不能跟自己的过不去。

    宋叔已经去接孩，我便直接收摊，锁好门后我直接上了江一娴的车。

    一路上江一娴开着车，想要同副驾驶的我说些话：“你是家明哥的亲戚吗？”

    “不是。”

    “家就住在附近？”

    “嗯。”

    “在三中念书？”

    “我没念过书。”

    江一娴有些惊讶。

    “我十三岁就在鱼摊活了。”

    “你爸爸妈妈不让你念书吗？”江一娴的神变得有些严肃，“九年义务教育不让你念书是违法的。”

    “我没有爸爸，我妈从不我。”我轻描淡写地说。

    江一娴看向我的神里有同，有疼惜。那神像是要把我烧穿一般，我的自尊心让我本能地想逃避别人这样的神。

    我的睛酸涩，我用力地瞪大睛看向窗外，故意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不愿意让这人看什么异常。

    可江一娴到底还是个细心的女人。

    当她察觉到我不稳定的信息素时便知我的绪并不好，她散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安抚我。

    清冷的香味帮助我吐心那浊气，我渐渐地平复来。

    “你的信息素是什么？”我有些冒犯地问这个问题。

    “冷杉味。”她却温柔地回应。

    “好闻。”我想到什么说了什么，后面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比我的好闻。”我补上一句。

    她笑了笑，轻声开：“你的也很好闻。”

    我不知为何突然开始有些张，心也慢慢加速。

    到了医院时江一娴领着我去了科，医生检查一番开始埋怨起人来：“小孩的睛发炎成这样怎么没有早带过来？再拖一她这只睛上要失明了。”

    我想要声解释一，可江一娴却是忙不迭地歉。

    最后医生给我开了药，给我的睛遮上纱布：“这几天尽量不要用这只，上药的时候就将纱布摘，上完药自己换一个新的纱布，晚上的时候上完药休息睡觉的时候可以不用纱布。”

    江一娴在一旁认真听着医生的叮嘱，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神，

    “觉怎么样？”江一娴问。

    “好多了，上了药也不怎么了。”我拉开车门坐了去。

    “回哪儿？家还是鱼摊？”江一娴启动车辆。

    “回家吧。”我思考了一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