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每次在你发现什么，想反抗它的时候，就走你的记忆？”

    凌霄嘲讽地说：“然后它就用没有记忆的大冤替他维持无限游戏，创造无限副本了是吗？”

    确实。

    凌霄促成了鬼主的诞生，凌霄还跟他说过他的心臟会游在不稳定的副本世界，维持世界秩序。

    从这方面说，他确实在维持无限游戏，创造无限副本。

    他的能量，他的神经，他的心臟，他的躯，他的记忆。

    系统能用得都用了，恨不得把他撕碎了用，不放过任何一，“尽其用”。

    可是，可是……

    宁宿愣愣地看着凌霄凌厉嶙峋的侧脸，久久说不话。

    可是，这是一直陪着他，养他大的凌霄，是他的神啊。

    凌霄侧看到宁宿的睛，怔了一，移开视线看向不知名的方向。

    他放在侧的指尖，控制不住，难以理解的颤了一。

    脑海里一直是少年被难受和心疼蓄满的桃，清澈，几乎要凝成一泪光。

    有人贴到他的胳膊上，熟练地坐到他的上，抱住他贴到他的膛上。

    两人心相贴，凌霄第一次在空的腔受到心臟动的觉。

    这个世界太静了，心臟的动，就像是这个世界最初的悸动，开启世界的声音和生机。

    凌霄盯着他的脑璇儿，意味不明地说：“你们平日里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恶心地互叫小宝贝小玫瑰的吗？”

    宁宿“嗯”了一声，“你就叫我宝贝，你得习惯这个称呼，不如现在就试试？”

    凌霄盯着他轻笑一声，手放在某收，“哦，我是在哪里叫你宝贝的？”

    宁宿：“？”

    宁宿略显茫然地：“就是这时候，没人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