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理解，想想也是。

    “她们还说薛菲是小三。”

    凌霄：“这要看时间，如果在她没成怪，没跟这么多男人发生关系前，说她是小三，说不定是她的经历故事中的一个揭开，要是之后，那些女人骂她是小三，这个信息就没什么意义。”

    唐心：“中午吃饭时我再打听打听。”

    宁宿：“打听清楚这一，差不多就可以跟李叔聊聊了。”

    他们什么都没了解，一来就问李叔，李叔不跟他们说。

    npc要是直接全告诉他们才怪。

    现在差不多能打开话题了。

    晚上七半，李叔开始赶人了。

    赶人时碗筷肯定没洗好，还要收拾餐桌上的，打扫堂面卫生。

    宁宿以等两个小孩为由，顺带帮李叔打扫卫生留在堂里。

    把所有桌净，拿起扫帚扫地时，宁宿聊家常一样开：“李叔，今天在堂吃饭时，我听到有人说薛菲是小三，但是我觉薛菲非常喜小孩，不像是破坏别人家的人。”

    堂是整个小区里最宽敞亮堂的地方。

    不像筒楼里，凌霄都探不的狭小窗，堂有四个大大的窗，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叶，白天被绿叶过滤过的光会洒满堂。

    到了晚上，屋有好几盏灯，灯光泛黄却不压抑，是一有古旧的黄光。

    活被宁宿抢去了，李叔就坐在大窗前一盏这样的灯，旧黄的灯光拢皱纹里，他看着窗外破旧的筒楼，低低叹了气。

    “菲丫，确实，当时是小三。”

    自度

    这个筒楼最初是一个革厂的职工家属楼。

    楼里的人大多互相认识。

    那时李叔就是厂里堂的厨师，也是厂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