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嬿也想到了季云婉刚才的样，摇失笑，往正院的方向看了看。

    姚幼清握着笔的手停了停，叹了气，：「我只是不明白，季家怎么会教这样的女儿。」

    「不过既然都是季家的女儿，一个端庄贤淑，一个寡廉鲜耻，可见跟她们自己还是有关係的，家风门第并不是全原因。」

    姚幼清摇：「没有次了。」

    绾儿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说：「刚刚季二小从正院来的时候脸上的妆都哭了！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想想就兴！」

    她去的时候姚幼清正在练字，琼玉在旁伺候笔墨。

    …………………………

    王爷时常不在府里，并不是每次都能跟季二碰到，但王妃可是日日都在，总要被她纠缠。

    可她的喊声并未让拖拽她的人鬆手，也没能让姚幼清犹豫。

    周妈妈摇：「咱们姚家跟季家的往来虽不多，但以前婢也是见过季大小和季二小几面的，」

    「不忠之人我是万不敢用的，所以我已经让人去叫了牙行过来。你们以后就各自去别谋生路吧，我这里容不你们了。」

    姚幼清想了想，了。

    练字能够平心静气，所以姚幼清虽然不是很喜，但每次生气不开心的时候都会练一会，让自己沉心来放那些不兴的事。

    赤珠也被人拖着往外走，挣扎的比那仆妇还厉害，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你们不能卖了我！我是王爷的人，你们不能卖了我！」

    周妈妈却再次摇，故意打趣：「要我看啊，季二小可不仅仅是酸，她是苦的那颗才对！」

    但季二小的脸显然比他们想的都要厚，竟然这么久还不走。

    很快，赤珠和另外一个三十来岁的仆妇就被带到了她面前。

    她走过去代替了琼玉的位置，笑：「王妃生气了？」

    王爷现在之所以还给季云婉几分薄面，耐着见一见她，无非是因为她除了赖着不走以外并没有过什么其它过分的事，碍于季大人和季大小的面他也不好将她拒之门外，所以只是跟她耗着，等她自己熬不住了离开。

    正院，姚幼清让人把魏泓送来的那些东西收起来，然后就让周妈妈去查到底是谁洩了昨晚的事。

    仆妇一惊，哭天抢地地呼喊起来，跪行过来想求姚幼清饶她一次，还不等靠近就被人拦住往外拖去。

    周妈妈置了这两人后，又将府中其他人聚集起来耳提面命一番，这才回到房中。

    「或许是我多虑了，王妃也没那么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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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好比……好比同一棵树上的果，有大有小有酸有甜，总是不能尽善尽的。」

    赤珠也知这次免不了被责罚，低眉顺地跪在那里，说次不敢了。

    仆妇连连叩首认错，说自己是收了赤珠的钱，这才一直帮她盯着正院。

    「季大小就是甜的那颗果，季二小就是酸的那颗。」

    虽然王妃心宽人善，但也没理就活该被季二这人缠上。

    「但你们为王府的仆，却为了各自的利益擅自打探主的私事，还将这些事告诉旁人，这便是背主，是不忠。」

    「你们若是犯了别的错，不小心打碎什么东西或是分的事没有好，我或许还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书香门第，百年世家，教的却是个不懂礼数不知廉耻的人，季家难就是这样的家风吗？

    她让周妈妈把两人的卖契找来待会给牙行，就没再过问这件事了。

    既然王爷找不到理由赶季二走，那她就替他找一个。这次不行，还有次，总会有办法的。

    「季大小贤良淑德，才貌双全，相比起来她的妹妹确实不众，但也并未听说过有什么不好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