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从校室来时，召开了会议。

    所有人风风火火的冲往学生会，边跑边骂，但看到已经在里面等候的朝鹤，各个低噤声。

    今日朝鹤在会议上稍微严肃，说是大动肝火也不全然，就是开的语调比平时冷且犀利，连总是喜在开会时穿几句废话的翁靳今日也都不敢吭声。

    就这么听朝鹤说了近日的总结。

    程拖沓，毫无新意。

    他从不当众让难堪，也不搞冷场面。位居位，领导的角他得众人心服服，正因为如此，其他人也不敢有二话，齐齐説会再检讨才短暂终结了这场风暴。

    待大分的人离开，朝鹤看了一会儿第一版的宣传影片。

    翁靳赖着不走，凑上前一起看。「果然还是设计系的会打扮，起来就像女团，真白，真好看。」

    朝鹤扫他一。

    「你是没被骂够？」

    「我也没说错，你看看，这材谁不喜？你就是有太多人对你投怀送抱，不知惜福。」

    朝鹤气笑，扯着脣让他。

    宣传影片共十分钟，每组人员大概就三十秒，唯独总召和发言人的时多一些，为达宣传效果，摄影组挑了几位较众，以及社群多位追踪者的成员。

    朝鹤目前看着还不错，来回听了成员的发言确保没有争议。直到看见最后小队的大合舞，每组从分散的镜集结成最后一幕。

    朝鹤眯了，想倒回去看时，翁靳在这时回来，搭上他的肩。

    「你就装傻吧！这阵都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喝酒，约你都说有事。」朝鹤光是现有朋友圈的邀约都应接不暇，他没那闲工夫去结新朋友。

    翁靳试探，「女朋友了吧？前阵还说不兴趣。」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朝鹤扬眉：「我女朋友还要跟你报备？」

    翁靳发怪音。「就是有了！谁啊？我认识吗？」他猜，「是行销系的校对不对？上次联谊她看起来就对你有好，你那天杯的都是满的没空过。」

    他啧啧两声，用手臂撞了一朝鹤，惹来对方皱眉。

    「不过要是我也选她，蓝湘那类型的女生太势了，往后大概也是被她压着打。」他，「为男人还是要有尊严。」

    朝鹤：「漂亮姊姊不算在？」

    翁靳本没把她放在同一层级。「我们凡人不可亵渎神。」他一脸虔诚忠心，双手合掌，惹得朝鹤嗤笑。

    半晌，他开：「终归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