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好久，景兰期期艾艾地问沈婉：“你，你……不会骗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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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她在心里叹气，没想到自己绸缪一番，最后却是被萧如玉跑来给搅了局。

可否跟婢说一说您让婢在这南楼上读书写字，不许婢楼，真是为了让婢您的左膀右臂，还如此迫切？”

    她还是第一次被沈婉这么抱，因为她的只到人家，这会儿她的脸就搁在沈婉上。似乎用脸去碰那里的觉跟用帕洗那里又有不同。

    复又对景兰说：“你要信我，答应我，以后不如何要信我的话，不要听别人胡说。”

    景兰觉得自己又变傻了，除了说好，没有别的词语。

    景兰的心律失衡了。

    仿佛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确认了，就会安心一些。

    景兰听了沈婉的话，并没有立即相信，她想了想，问沈婉：“可即便婢跟翠竹住在楼东次间的耳房，听到了丫鬟们传的话，上楼来问你，你这么对婢说，婢也会信的。但你偏偏要婢在南楼小书房里，不许婢楼去，也不许人上楼来见婢，这不是有鬼是什么？以及，你是主，婢是丫鬟，你还怕婢怀疑？”

    因为她相信，不是这个时代，还是她穿来之前的时代，都没有哪个女敢随便拿自己的脸来发誓。

    从她的话里，沈婉越发肯定如玉跑来应该是说了跟“兰姨娘”有关的话。

    景兰又想起了前几天在书房沈婉第一次教她写字时，从背后圈住她，握住她的手，

    沈婉真想说自己怕，怕景兰不兴，怕景兰跟自己闹，怕景兰怀疑自己，不相信自己。景兰的喜怒哀乐，都影响着自己的心。她是那么在意景兰，只想景兰在自己的护佑平安快乐的大成人，她这辈的幸福跟景兰息息相关。

    沈婉听得一怔，景兰现在说话都跟自己生分起来了，什么少，什么婢，这些拉开距离的词儿可是好久没从景兰的嘴里面冒来了。可见，景兰是真得生气了，一生气就不不顾地说这样跟自己拉开距离了的话。

    景兰本来也跟着傻傻地笑，粉边绽开一个梨涡，被沈婉这么一抱，愣了，笑容就凝住了。

    于是她只能再次发重誓，要是自己骗景兰，要把景兰送给萧玉琅什么房里人，她就不得好死，或者说让她的容颜尽毁。

    就好像恋中的女人，总是喜问一句“你我吗”这话。

    沈婉不说话，她走近景兰，伸手去握住景兰的肩膀，低，看景兰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不，骗，你。”

    沈婉回去把书房门给关了，接着转过来，走向景兰，走到她跟前几步远停住，轻声：“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把你送给萧玉琅房里人的打算，宅里那些闲话都是传的。最近这些日，我不让你楼，一则是想让你多读书写字，以后早些成为我的左膀右臂。二来，我是怕你听到那些胡话心烦意，又怀疑我。”

    她有些无措，明明觉得沈婉这样抱她，有些暧昧，她本该推开沈婉的。

    沈婉笑了，好看的角翘起，突然带着景兰的肩膀，将她拥怀中。

    但此刻面对景兰，她又说不，总觉得现在就说这些早了儿，会吓到景兰。

    这样的誓言，足以打消景兰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