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帝哈哈大笑起来，连人带被一块儿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又吻她漆黑的发，哑声代，「昨晚累坏你了，再睡一会儿，睡醒便来未央陪朕。」

    「皇上，此时还未夜。」关素衣几乎认不自己的声音，那么甜，那么腻，本起不到规劝的作用，反而像刻意勾引一般。

    关素衣不敢怠慢，换了一较为隆重的礼服准备发，却见金端着一碗汤药走来，低声说，「娘娘，您先喝了解药再去。」

，起初总有些不习惯的地方，日了便好了。」

    圣元帝低低笑了两声，又摁住她后脑勺，夺走一个吻，这才神百倍地起床，「你继续睡，朕习惯自己穿衣。」话落已光着床，宽肩窄腰，猿臂，肌壮，一看就蕴着大的力量。

    「娘娘以为皇上为何总无嗣？一则他看不上那些女人；二则，里的嫔妃都被太后了绝育药。她想断了皇上这一脉的骨血，让自己的嫡亲孙继承皇位。别人能不能生，皇上不在乎，但娘娘却不同。快把药喝了，待会儿去太后里，她让吃什么您就吃什么，不用防备。」金举起药碗促。

    「皇上，臣妾伺候您早朝。」她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的男人。

    圣元帝短促地笑了一声，末了抱着人躺倒在榻上，叹息，「朕等了你大半天，着实心不在焉，竟不知早朝时议了何事又见了何人。如今抱住你，朕才觉得脑清明了些，莫非这就是中原人说的丢魂？」

    关素衣忍不住抖了抖，察觉到他笑得越发恶劣，这才勒令自己放鬆来。之前她就好了心理准备，反正早晚也要捱过这一遭，顺从总比反抗受的罪少。她可以举起玉枕砸破赵陆离的脑袋，换成皇上，却连对方一髮也不能伤及，否则便是弒君大罪，要诛九族的。

    「怎么还以民女自称？」圣元帝一面低笑一面把人抱坐在上，嗓音黯哑，「日后你便是朕的女人了。」指尖到她腰间，轻轻拨鸳鸯玉佩的苏，又顺着苏挪到她侧，有一没一地抚。

    关素衣连忙压纷的思绪，快速把药喝光。

    圣元帝眸果然暗了暗，直接将她压在大红的锦被上，肆意缠。

    这是一个火的，缠绵的，意的吻，带着几分小心与迫切。他放开夫人双手，改去捧她的脸颊，不容许她闪躲或退避。一个吻结束，他把成一汪的女人抱起来，快步朝雕大床走去。

    「解药？」关素衣心一颤。

    「朕的女人，朕还看不得了？」圣元帝慢慢垂，鼻端灼的气息，「朕不但要看，还要吃了你。」最后一个字被他堵在两人相贴的齿间。

    关素衣察觉到垫在自己脑后的胳膊动了动，立即便清醒过来，末了忍不住发痛苦的。她从不知夫妻敦竟如此惊心动魄，时而悦，时而空，时而抛起，时而又重重落，令她起起伏伏，忘乎所以。角余光瞥见自己肩密密麻麻的红印，她连忙去拽被，却被一隻大手揽过去，被迫压在帝王壮的膛上。

    明兰和金从中午等到晚上，又从晚上等到半夜，这才终于把了好几回的膳送去。半夜，凤鸣殿里又叫了两回，折腾到凌晨才算消停了。

    关素衣无所遁形，脸颊越发红得滴血，想用手遮挡，却偏偏被对方握住，只能转过，小声哀求，「皇上，您别这么看我。」

    关素衣闷闷，等人走远才钻被用力气，满心都是羞耻。她哪里还睡得着，略躺一会儿便起床洗漱，刚捯饬整齐便有乐的人来传话，说是太后想见关容华。

    圣元帝侧耳聆听片刻，不免又笑一场。他一一摘掉夫人上的髮簪，呢喃低语，「夫人，朕等的你好苦！」话落将她压在，十指扣，定定凝视。

    关素衣脸颊涨红，睛死死盯着男人前的布料，完全不敢往上看。她还从未听见过如此奔放的话，分明觉得很羞耻，心臟却不受控制地狂。

    她不断调适着心，也慢慢变得柔，终于小心翼翼地往皇上怀里靠了靠。

    关素衣看了一便飞快挪开视线，末了忍不住又看几，这才拉起被盖住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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