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挑开他的面，伍朔漠那张脸就了来，看着我咬牙切齿。

    我轻笑开：“好久不见啊，大皇。”

    第二日，如我所料京城里传遍了华府追逃的事，连仲溪午都派人来问了一，我随便找话搪了几句，他也就不再过问。

    柴房里，我坐在凳上，伍朔漠全被捆着丢在地上，看着如同一个扭曲的虫。

    “华浅，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狠辣程度。”伍朔漠瞪着我开。

    “狠辣？”我挑着眉看他，“隻许你宴会屠杀，就不许他人反抗吗？”

    伍朔漠的面变了变，开：“你怎么知的？”

    我没有说话，走到他边，把镯扭成小刀，划开他胳膊上的衣衫，一刀伤映帘，明显不是新伤。

    “山谷面的人果然是你。”我手机玩着刀开。

    伍朔漠盯着我开：“我问你是怎么知的？”

    “我是怎么知的？应该说是牧遥卖的你？”我歪着看向他。

    只见他面一变，却又瞬间恢復如常：“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轻嗤一声：“可真是让人动的啊，不知牧遥知了会不会动呢？你说我给她送个什么礼能让她一认来是你，手指？耳朵？还是睛呢？”

    一边说我一边转着小刀，目光在他上扫来扫去。

    伍朔漠被我气的双目通红：“你这个毒妇。”

    我走到他面前蹲来：“要不还是好了，反正你这张嘴也吐不象牙。”

    伍朔漠一退，躲开了我伸手抓他脸的手，衝我吼：“你有什么衝我来。”

    我皱着眉装作不解：“我不就是在衝你来吗？我要割的是你的，剁的手指是你的，戳的睛也是你的啊。”

    我看过的小说里，华浅从勾栏里逃来，变得有些神经质的黑化，我觉得就和我现在来的模样差不多。

    伍朔漠闭上睛，似是在忍耐，许久之后他才睁开看我：“华浅，你不是说我束手就擒就有话好商量吗？”

    我收回了刀，也收起了自己的笑脸：“你有给过我机会好好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