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讶异，“哥？”

    还不到五呢，哪家企业这么早班。

    郁诚，“要门？”

    “嗯，我……我就在附近随便逛逛……”她没敢说约了嫂嫂，哥哥早上才说他是老板，万一他找嫂嫂麻烦呢。

    她和周婉已达成革命谊，不能随意背叛。

    郁诚在她后关上门，顺手又住玄关电梯，“我送你过去。”

    “不用，我就在附近，不用送。”

    “周婉在商场等你。”郁诚说。

    “什么？”

    微回过神，原来他什么都知。

    郁诚黑着脸没说话，也没理她，开车将人送到，临走前从西服袋摸一张卡递给她，“别让妈知。”

    “这是你的私房钱啊？”

    “别多问。”他侧过，曲起指轻轻蹭过她侧脸，“以后我会定期往这张卡里汇钱，总之保你一生一世吃喝不愁，妈不给你的，我给。”

    微双睁大，心好像停了一拍，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末了咽了唾沫，说：“哥你对我真好。”

    他挑眉笑了笑，又望向前方，“行了，别太晚，早回家。”

    她乖乖车，看他车走了才往商场里去。

    周婉已在门等她。

    两人收获颇丰逛得开心，差不多要收尾时，又去一楼某奢牌给郁诚取西服，从到外一共两，沉郁的蓝，真丝羊料，质量剪裁都是上乘。

    周婉抚着衣袖微笑，“是之前就定制好的，今年正当季的款式和面料，绢丝领带一应定了七条，刚好次商务会议穿得上。他挑剔得很，料不的衣服是不穿的，至于西服嘛，他穿什么都是衣架。”

    神里是赞赏和欣。

    “嫂嫂你好细心。”微由衷佩服，脑中回放早上那一幕，承认哥哥穿西服的确好看，可见男人也是要衣装的。

    “这是我的工作。”

    “啊？”微一雾，“你和哥哥怎么回事？怎么怪怪的。”

    商场位于城市中心，人来人往，到了班时间又是年底，吃饭聚餐的人多起来，越发闹，四的灯装饰喜气洋洋，耳边音乐是圣诞歌，空气里掺杂油甜香。

    年尾是属于节日的畅。

    周婉脸上却一层层落寞去，她穿一灰呢职业装，发束成光发髻，化淡妆，柔和淡雅，言行举止挑不一丝错。

    这么好的女人，谁不？

    微不忍心，忙着替哥哥解释，“嫂嫂，你别多想，你们订婚那么久，哥哥一定是真你。”

    “订婚那年……”周婉迟疑，又低笑笑，“我们原是在一线基层认识的，因为他的关系，我才调到总，这么多年一起工作，经历不少风风雨雨，我原以为他就是那样冷淡的人，没有的人。”

    微反应不过来，“嫂嫂？你怎么了？哥哥对你不好吗？”

    周婉沉默一阵，“他对我很好，从没亏待过我，最标准给我开工资，奖金也没少过我，那么挑剔的人，房全由我装修，连问都不过问，现在想来，是他本就不在意……”

    “嫂嫂……”微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