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什么。”姜芸不懂他的意思，懵懵地有惶恐。

    “一天到晚跟在我后面，是打算来玩够了再抛弃那一报复手段吗，电影看多了？”电影里不常有那桥段吗，一女的故意接近她恨的男人，温柔贴委曲求全，等男的得无法自时再转离开，留他懊悔终。

    蒋慕看来，能编这节已经脑残得可以，能相信的人更应该去照一个脑ct。

    姜芸更懵了：“报复……谁？”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思虑过度导致被害妄想狂的蒋慕眯起睛：“我。”

    “为什么？”

    “……”他有同鸭讲的挫败。

    “要么，直接拿着证据去告，有胆的话，拿把刀到这里来，”他握着姜芸的手放在蹦蹦的，“我会教你怎么毁尸灭迹。”

    姜芸吓了一，手握着，摇了摇脑袋：“我没想去告你，也没有想报复你。”

    “那你跟着我嘛！”蒋慕爆发了。幽魂似的哪儿哪儿都是她，比命符还命符，他已经三天睡不着觉，神于崩溃边缘。

    他没力气再跟她车轱辘话来回转，一天天的心像放在平底锅上煎，躲不开避不过。关键不怎么发火，明的暗的冷的的，在她面前都像一拳打在棉上。

    不，是打在超弹力海绵垫上。反弹到又痛又闷。

    他认输，咋咋吧。姑给个痛快话，对他呼来喝去横眉冷对答不理，让他当瘪三当王八当猪狗……他都再无怨言行不？

    她要是实在恨，又不敢动手，让他现在去自杀都行。总比刀磨。

    “我、我、我真的没想什么呀！”姜芸急了，弯弯的眉揪成一团，“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关系不兴。”

    “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