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昊拿完笔回来，自顾自地坐开始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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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借着弯腰的姿势偷偷将泪抹去。

    看到女孩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他更加得寸尺，笑得恶劣:“到底多少钱，别不声啊，我记得你是结不是哑吧。”

    付惠娟的话近在耳边，她也不想当一个不负责任的同桌，让他明天被老师批评，于是背上书包拿着校服订购表准备去找他。

    ……

    韩秋愤愤地瞪了他一，正要将自己多余的红笔借给宋书音，就见她低着跑去洗手间了。

    余光瞥见移过来的试卷，祁越少见地怔了一秒，嘴角微微上扬。

    宋书音没想到会有人为自己说话，睫诧异地颤了颤。她记得那个女生叫韩秋。

    “同桌，前后桌不在的都帮他拿一份，然后记得提醒他拿回去给家签字，明天拿过来，一切自愿，想买几写几，不想买校服的就写0，都要家签字记住了啊。”

    宋书音在试卷夹里准确地化学试卷，见祁越的桌面只有一本书，猜测他应该是以为校队完了就没带，神明显犹豫了，将试卷放到课桌中间和他一起看。

    一秒，一隻青明显的手臂伸了过来，直接将她手里的黑笔换成红笔。

    “红笔没了？”祁越问，骨节分明的右手拿起一支红笔，指抵着笔杆稍稍晃动了。

    午放学后，付惠娟突然来到教室，将手里的校服征订家同意书分成四迭，让学生从前往后传去。

    祁越慢悠悠地踩着铃声回到教室，付惠娟让大家把化学试卷拿来，有一选择题得不够严谨，其实四个答案都选不了，这节课时间重新讲一。

    宋书音意识去找红笔，在桌上扫了一圈没看到，这才想起红笔已经被摔坏了，她没有备用的，只能拿黑笔将就着用。

    就在这时，一低沉的声音不经意地打在她的耳廓，她的侧脸隐隐发。

    祁越不在，宋书音也帮他拿了一张表，想着等他过来晚自习的时候提醒他，但左等右等，六半已经到了都不见他回来。

    后桌一女生突然声提醒:“杜梓昊，你摔坏别人的笔不用歉吗？”

    杜梓昊听到她这么说，以为摔坏的笔是她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韩秋不可能用那便宜货，笔只能是宋书音的，神又鄙夷起来:“不就一支破笔，我又不是赔不起，多少钱，赔一盒够不够？”

    宋书音没打算和他解释来龙去脉，轻轻应了一声默认他的猜测，但没有去接他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