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闻天。”叶辰焱一把拂尘，“老给我的信，说是给闻天看，让他给我开书海阵。”

    “若能破阵，闻天自会给我一把钥匙。”

    叶辰焱嘀咕，“至于是什么钥匙，他说我要是过不了阵，自然没资格知。”

    余青瑭好奇地摸了摸拂尘，手不算太顺：“他就把武给你了？也不给个更方便带的信。”

    “他原本还想剪撮假胡给我呢，我没要。”叶辰焱嗤之以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也不知密宗那位先祖还能撑多久，我得尽快变才行。”

    “我还问了他，若天当真塌来，要有多才能撑得住。”

    余青瑭看他：“他怎么说？”

    “真仙之上，万仙之王，当称‘神王’。”叶辰焱回过看他，“当年我爹我娘都差一步，如今……我想试试。”

    他目光灼灼看向余青瑭，“师父说他们选的那条路是对的，那是万般死局之中唯一的生门——杀去，才有活路。”

    “我还得变得更，更快一些，在天塌来之前。”

    余青瑭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拳：“我一向信你。”

    “因为——”叶辰焱弯腰看他，“你读的故事里，我最终成了神王？”

    “肯定也有一分原因吧。”余青瑭诚实地，然后捧起他的脸傻笑，“还有一分原因么……”

    “因为我们一路走来，我已经见识过你所向披靡，无所不能了。”

    “所以，你要去扛起天重担，那我都答应跟你一块了，也不能说话不算话。”他掰着指算，“我就跟在你后，在赤兄、萧兄、竹姑娘、屠姑娘等等好多人边，浑摸鱼，帮你扛一边角料。”

    他用两只手指在一起，示意一。

    叶辰焱低笑一声，拉过他正要附，就看见大厅那儿赤焰天扛着一桌烤来，冲他们喊了一声：“哎，你俩不吃了啊？”

    余青瑭迅速回：“吃啊！”

    叶辰焱遗憾站直，看着赤焰天扛着桌走近：“我就知这么你肯定没吃饱，也准备了你的份，快吃吧！”

    他摆完桌也不走，就盘在他们面前坐，问他们，“你俩之后去四季书院？”

    “嗯？”余青瑭惊奇，“你怎么也知了？”

    赤焰天指了指后大殿：“天玑前辈说的，他跟我师父喝上酒了，一般来说，我师父喝起了兴，没三天三夜结束不了，你们不用他。”

    他招呼了叶辰焱一声，“你的快活门令牌呢？”

    叶辰焱不明所以，但还是取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