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书生指着他，一认了来，那位飞鸿师兄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听见才压低声音：“哎呀，嘘！不要声张！”

    他音量，“要看好货是吧，我铺里有，跟我来。”

    他使了个，示意几人跟上自己，了后一间铺。

    余青瑭回看了摊，问他：“不用留个人看摊啊？”

    “不用。”飞鸿师兄摆了摆手，满不在乎，“我这画工，谁能来偷啊？”

    萧书生一脸好奇：“飞鸿师兄不是琴院弟吗？怎么来卖画？”

    他扭为几人解释，“我书院氛围琴棋书画四个分院，我是书院弟，之前几位见过的星阵师是棋院弟，这位飞鸿师兄，就是书院弟。”

    “见笑见笑。”飞鸿师兄抱拳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卖画，自然不是冲着灵石来的，只是找个由在这摆摊，顺便查探。”

    他压低声音，“近日有不懂事的师弟作弊被抓了。”

    “哦——”萧书生十分惊奇，“居然还有人胆敢在我四季书院作弊？院都说了，但凡抓到，就要废除修为，逐书院的。”

    他一脸惋惜，“何必如此，考不过再多考几次就好了——虽然我没补考过，想来也不会有多难。”

    飞鸿师兄：“……”

    余青瑭给了萧书生一手肘，萧书生才反应过来，笑两声：“所以师兄是受人所托，来这儿……钓鱼？”

    “咳。”飞鸿师兄反应过来，了，“抓到的那个只说是在这片集市上买的，是卖家找的他。”

    “他只说当初失魂落魄走在路上，就有人找上了他。”

    余青瑭好奇问他：“那你刚刚把扇盖在脸上，就是在模仿失魂落魄？”

    “还有呢。”飞鸿师兄指了指门小摊，“看见边上的字了没？”

    叶辰焱眯起读来：“——不学了改行卖画。”

    “哦——”余青瑭恍然大悟地。

    怪不得他的画技这样也敢摆摊，原来是不会摊煎饼的便衣啊！

    “除我之外，还有其他弟，也常常装作失魂落魄在集市上走过。”飞鸿师兄叹了气，“可也不知这小是赚了一票就跑了，还是听到风声，格外警觉。”

    “反正目前还没逮到。”

    飞鸿师兄咂嘴，扭看向萧书生，“说起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要追寻自己的去了吗？”

    “回来看看。”萧书生哈哈笑了两声，“顺便问问，师父最近可在书院？”

    “在。”飞鸿师兄笃定，“据说今年小考，闻院要亲自卷，可把大家吓惨了，一个个书院弟，都在埋苦读呢。”

    “这次小考，你可参加？”

    “这……”萧书生显得有些为难，“若是赶巧，还是该考一考，只是我怕文师弟又要生气了。”

    “他一天到晚生气。”飞鸿师兄幸灾乐祸，“书院有你们俩，可真是既生瑜何生亮哦。”

    “哎对，你带着这几位可要书院？”

    “自然。”萧书生附和，“这几位正有事要找师父。”

    “嘶，那却不巧了。”飞鸿师兄面遗憾，“闻院似乎要更新人榜了，各方势力闻风而来，这几日常有人想尽办法要拜访他，让他不胜其扰。”

    “这才定规矩，要面见他者，需要像外门弟一样，参与一场门考试，过了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