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瑭挣扎着抬，警惕地往上看了一：“这次就这么光明正大回去？不用藏一踪迹什么的？”

    天玑笑了一声：“用不着，界石到手，木已成舟，况且不夜天早就知了。”

    他指指叶辰焱，“喏，这家伙当初接受试炼的时候，就已经和那家伙打了个照面了。”

    “啊？”余青瑭呆了呆，一脸震惊地看向叶辰焱，“你还见到那个仙人了？”

    叶辰焱微微睁大：“呃……”

    “嗯？”天玑微微侧目，“你没跟他说？这么大事你不跟他说？”

    叶辰焱：“……”

    “怪不得那么危险！”余青瑭倒一凉气，“原来还遇到那个仙人了啊！”

    “那倒不是。”叶辰焱挠了挠，嘀咕一句，“他……”

    他表有些古怪，“他以为界石要杀我，打算来救我一命。”

    “啊？”余青瑭表有些茫然，抬手示意他暂停一，“让我捋捋。”

    “算了。”他诚实地抬起，“捋不清。”

    “我也搞不懂他什么意思。”叶辰焱蹙起眉，“他不是要与我们作对吗？为什么跟我说什么‘故人之’……”

    天玑低笑一声：“不奇怪。”

    “你不是都知了吗？天玄女是密宗弟，地位就如同如今的姬如雪，被当成圣女培养。”

    他抬起，“不夜天是密宗少宗主，若是一切照密宗规划的命运前，当年，应当是天玄女以合，补全天，也补上那些裂。”

    “而后不夜天继承密宗，再久久的，将这匡扶天的密宗，绵延去。”

    叶辰焱神微动：“但她没去补天。”

    “天玄女天生胎，登仙一刻，早已与天有所应。”天玑抬看着天，“奇了，往日谁说起这些，天雷劫都要落，这会儿我都说了这么多句了，居然还没雷劈我？”

    他对着虚空开，像是笃定那人能够听见，“再不来，我可都说了啊？”

    叶辰焱眯起，严阵以待：“他若是敢来……”

    “就请界主教训教训他，好好杀杀他的威风。”天玑合地比划了一，轻轻咋，“居然当真不来？也好，那我就说了。”

    “天玄女寻密宗宗主，笃定即便她以合，补上如今的天裂，也拦不住域外邪多少年。”

    “域外邪本就有撕开天裂的本事，天再次被撕开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今见来，她说的一不差，不过当时……”

    天玑轻叹一气，“密宗宗主不信她，只当她怕了，将她关密宗地牢，然后九幽尊就带着族大闹一场，把她从密宗劫走——在当时，他们俩可算大逆不。”

    “如今不少自称名门正的，对族还有偏见，多少与这有关。”

    叶辰焱神微动：“当时的密宗宗主……”

    “死了。”天玑耸了耸肩，“天玄女逃，天无人可补，密宗就用了第二个计划，以众天才为天材，炼一颗，能够补上天窟窿的补天丹。”

    他闭上，“那位密宗宗主，是传说中的天问之，他自愿投炉中，当了第一个祭炉的仙。”

    叶辰焱：“……疯。”

    天玑哈哈笑起来：“说得对。”

    “密宗中人，不把旁人的命当命，也不把自己的命当命，骂他卑鄙无耻不对，说他自私自利也不太对，还是‘疯’合适。”

    “这群疯太固执了，不信还有别的路，不撞南墙不回，撞了南墙，还想着拆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