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骗她，第二天一早倪南就看见他了，在去买早餐的路上，倪南偏了航线。

    素颜朝天，特素的裙，踩着夹板鞋上了车。

    周青山抱了小姑娘好久，怎么跟猫这么像呢，在怀里一拱一拱蹭人。

    倪南要是猫，那一定最受的，你恨不得成为猫，把世界上所有最好捧到它跟前。

    “不用跟妈妈说了？”

    一大早不用经过家里同意就跟去西山也是少见，周青山问了一嘴，谁知人小姑娘反应大，一瘪嘴，偏过去。

    “不说。”

    周青山顺着她来，那就不说吧，让助理开车回西山。

    礼是后面送来的，倪南喝完，捂着嘴打了个嗝，抬就看见周青山助理提着包装的袋来。

    她看向周青山，周青山让她过去瞧瞧。

    倪南以为会是衣服，毕竟周青山给她买衣服的，那定制后还有几，衣柜晚。

    当时倪南就说，这都需要特定场合穿吧，她都没什么机会，好浪费。

    周青山无所谓穿不穿去，他只是喜给她买。

    那么大一个袋，里面就装了两个罐，倪南人都惊了，好奢侈啊。

    罐还不是普通包装。

    她愣愣捧着罐，转看周青山，没来得及说什么，门有动静，一秒就看见几个师傅抬着鱼缸来。

    金鱼缸。

    误打误撞的巧合，金鱼凤梨罐，他知她看错了，没有提醒，通菜街已经走远了卖金鱼的地儿，手机屏幕亮着，他看见段话里短小一句。

    ——我曾经还把自己幻想成过一只金鱼。

    没有说想要金鱼，周青山停脚步忽然往回走，从港市运了金鱼回京城。

    是不可思议，惊讶，说去让人觉得没必要的事。

    倪南一整天都在金鱼缸前，手指随着金鱼游。

    她没有说太多的话，周青山好像都懂了。

    也会过期，金鱼七秒后忘记所有，坦然再上一条金鱼。

    闻声抬起，与他视线相撞，手背一，他欠抬手越过自己的肩，从一条鱼游向另一条鱼，握住那只手，随她一起游。

    “缸里只有两条金鱼，它们会反复上彼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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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细细说

    冰箱上面特意贴了留言板, 怎么养好金鱼，倪南足了功课，一条一条写上去。知周青山大忙人可能没法自己每天照料, 家里搞卫生的阿姨来的时候, 她还特地说了一遍。

    阿姨拿着抹布楼梯杆, 和蔼笑笑，说三爷前两天和她讲过了，问了她养注意事项，还让她在他遗漏的时候帮忙照看一, 单独开一份工资。

    她家以前养过金鱼的。

    倪南把黑中笔合上盖，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