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毫不在意笑一笑，支烟。

    把手机放到一边，倪南起倒喝，循声回过，灯显旖旎，发梢未滴在锁骨，他边拿巾边朝她走来。

    倪南放杯，一就往他上挂。

    周青山今晚不想她，想让她好好休息，前面刚吃坏肚，明天又要去潜，他轻拍一在她上，“你这明天还要不要潜了？”

    倪南哼唧在他怀里狂蹭，跟熟练撒的小猫一样，招不招手都要过来蹭一蹭，不理会还能在地上翻肚跟你撒。

    “就不能两样都要啊？我好贪心的。”

    没待她反应过来，被一力横空抱起，细碎的吻在夜里落，声音沙哑气息起伏，

    “明天有你哼哼唧唧的。”

    倪南仰衔住他的嘴，说不会的。

    话说太早，换上潜服的时候觉腰有酸，还是哼哼唧唧了，倒不影响潜。他们都是有潜经验了，只有她是个小白。

    倪南眨看着教练跟她讲注意事项和基本沟通手势，听得认真，周青山她耳垂都没反应，她生怕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一次潜说不怕不张可太假了，游泳池试练时，倪南萌生退缩意，周青山陪着她一起。

    他耐心足，一直鼓励夸奖她。

    其他人先去自由潜了，倪南闭一闭想到姥爷从小把她丢背上，训教她的胆，在京城的很多年都丢掉了那份草原野桀骜。

    睁开气跟周青山说走吧。

    并不可怕，去那一瞬心会提起来，之后就好了，周青山跟她一起潜，越到后面越放松，两个人看珊瑚看小丑鱼，开始周青山不愿意拍照，倪南拉着一起。

    自由潜跟他们不在一块，会和的时候倪南看照片发笑，陆曼过来看她笑什么，见俩人合照惊讶几秒。

    “周老板完了。他很讨厌拍照的，给别人拍拍还行，要是给他自己拍，立冷脸走人一面都不给，就我们几个一起大也就穿开那个年纪合照多，大后……”

    陆曼摇摇瘪嘴:“基本上没有合照了。”

    倪南发现了这，她手机里都没有两个人的合照，只有自拍找角度将他也框镜的照片。

    但她不是很明白陆曼说的他完了怎么回事，问她也只是神秘笑笑，又跟同行人讲话去了。

    -

    周青山的外国好友来得迟，错过潜，晚饭在一家中式餐厅吃的，似乎外国人菜都喜保丁，很可惜，这家店没有，只有海城特中餐。

    又是盲，意外没踩雷。

    讲西语倪南听不懂，他们这行人好像天生会外语一样，倪南一直默默吃菜，周青山捡着重翻译。

    有一位棕发蓝睛帅哥用蹩脚中文看向倪南，“周，你的人很。”

    周青山里笑看倪南，带着自豪的语气:“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人？不是小菩萨啦？

    倪南小碗盛了半碗海鲜炒饭，瓷勺挖了一勺，手僵在空中，皱着眉疑惑看周青山，耳朵因为突然被夸而红，就跟四季如夏的海城暮一般。

    很有欣赏。

    这份可供欣赏的景一直持续到了酒店，不得不说周青山的这几位外国朋友真的会夸人，直白烈的词汇，倒是让人不好意思，烧红整张脸。

    秋季开冷气可能是倪南独一份吧，她把薄开衫脱掉，吊带裙够凉快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