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再想天地，也不了老拉屎放。”

    她一串话，一气说完，林誉之没有打断，只是听她讲。

    林誉之说：“你已经很久没有直白地对我说这话。”

    林格满不在乎：“你知我什么德行，我最丢脸的样，你也见过，现在说几句脏话怎么了？”

    “别兜圈，”林誉之说，“回答我的问题，林格。”

    说到这里，他垂，瞥见林格脖上一片微微的红，颜稍。

    在她发丝遮盖中，若隐若现，隐约有指痕，像一只血鬼留的印记。

    林誉之脸微变，迈一步，低，一手抓住林格后脖颈，完整掐住，另一只手碰着她脖颈上的这片红——上大拇指。

    没有细看，林格手中杯中的恼怒地扑来，兜浇了他一脸：“林誉之！你疯了！”

    温的，氤氲着柠檬与百合气味的就这么扑在林誉之连上，发上，这是她第二次泼林誉之，大约也不会是第二次——林格挣扎，如一只狼企图挣脱捕兽夹——直戳戳向林誉之亮她锋利的獠牙——

    “怎么的？”林誉之不在意，只问她，“你脖上这块儿，谁抓的？”

    挣扎中，林格手中玻璃杯跌落在地，啪啦一声，玻璃粉碎骨的清响。

    裂开了一地的狼藉。

    林誉之好似没有听到，只看她脖上的明显抓痕：“他敢对你施暴？”

    “现在是谁在施暴？”林格乌黑的睛看着他，愤怒，“你过分了，林誉之，我爸妈拜托你照顾我，也只是一个说辞。你没来的时候，我在这里生活得就很好。”

    林誉之不松手：“多好？怎么样算好？差被骗解约费的好？”

    林格说：“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能帮得了我这次，还能帮我次吗？”

    “为什么不能？”林誉之低看她，细细的，像是要从她中找寻一些熟悉的东西，他重复，“为什么不能？以前我没有能力，现在我可以。”

    “以后我们都会结婚，各自成家立业，谁用你照顾？我有胳膊有，难没有你，我就不能生活了？”林格说，“更别说，你只是我没有血缘的、名义上的哥哥。”

    林誉之说：“我倒希望我们现在有血缘关系，林格。”

    林格愣愣看他，满肚的话都咽了去，不敢再。

    她第一次从林誉之中听到这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