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心完全盖过她所有听觉。

    林誉之捧住她的脸，压上她的。

    和林格那毫无章法的吻完全不同，林誉之的吻更细致，耐心，耐心到完全不像是一个兄应该有的安吻。在林格憋不住换气呼的时候，林誉之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拉住她完好的那只手，引导她去碰膛。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林誉之低声说，“自己来拿。”

    “只要你要，我都给你。”

    林格想要的东西很多，她的理智在碰到林誉之的那一刻就已经全盘溃散。她的永远都超乎理，更何况那时她正在同林誉之接吻。吻到理智丧失，丧失到不知两个人是否都开始发烧，还是台外的雨令这个狭窄的房间更加沉闷。

    她只知他们在。

    台外整个世界都在雨中堕落，被遗忘在门外的月季和植遭受着的、闷的、剧烈的暴雨，室两人死死压抑着声音，都行撑着，不想克制不住的动静惊醒了熟睡的龙。

    这是多年前他们关于对方的初验，由雨、泪、克制、委屈和激烈组成，兑了两滴不知名的。

    也是他们那见不得光关系的起始。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现在的林誉之站在林格面前。

    他穿着和她第一次，后穿的那件睡衣，地板上是透明破碎的，那些碎裂的玻璃渣明晃晃地折着光线，看起来像那日厚的雨。窗外艳照，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他们已经走那场大雨，但大雨留在了心里。

    林格说：“我没这么想过。”

    “让我承认自己还记得当初那些事，对你有什么好吗？”林格说，“好，那我现在就说，说我现在还记得那些，记得特别特别清楚，包括你是怎么掰开我的月退，怎么埋的？还是想让我说我记得你是怎么让我看你一来的？那些细节我都记得，但有什么用吗？”

    林誉之说：“格格。”

    他叫着林格的昵称，和以前一样。

    格格。

    那日闷的小屋里，他也是这么叫她。一边抚摸着她被汗打的发，一边将她的月要往上抬一抬，低轻咬她一小块儿腮。

    “分开后的这几年，”林誉之说，“我一直都在想你。”

    林格说：“你是想我，还是单纯的想女人？”

    林誉之并不如他看起来那么冷寡谷欠，在卸“哥哥”这层外壳之后，他展的烈令林格都招架不住。屋外的龙在睡觉，他抬手捂住她嘴，捂住那些因狠凿而的音节，拽回想要往外爬的脚腕。那时候的林格就意识到，林誉之并不是他看起来的那样，他如此善于伪装。

    所以，林格问林誉之：“当初你也不是没有到吧，林誉之，别把自己当成唯一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