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林誉之说，“没有其他国家，不过我外公的妈妈是塔吉克族的，新疆人。”

    兄妹间重逢后，很少有这样心平气和的机会，林格侧脸，不让哥哥继续替她。他的手腕估计又要酸了，林格不想在这小事上消磨一个优秀腔科医生的手。

    中午吃了林誉之煲的汤，中午小睡一阵，午果真又发起烧来。林格吃了退烧药，从林誉之那边拿来退烧贴和巾、酒，自己给自己尝试理降温。不住地发汗，她了一阵，想自己现在肯定臭死了，怎么林誉之一儿也不介意。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不想林誉之昨夜如何替她解衣。心里能接受对方是作为医生、心无旁骛地理这些，然而林格的让她接受不了自己再度在他面前袒。

    夜里龙不放心，晚上同林格睡在一起，着她的脸颊，怜惜地看怀中女儿，心疼地问她还难受吗？实在不行咱们去医院吧。

    林格摇，她知自己什么病，就是这样，平时不生小病，一发烧就缠绵。

    夜间饭只吃了一，没什么胃，工作那边请了病假，上司也谅，换了其他人替她的班，是一个男主播——他嘴甜，带货能力也不错。

    半夜里，龙被林格惊醒，打开床灯，只看林格蜷缩着，颤抖着掉泪，梦呓般地说着什么。

    龙贴上耳朵——

    “……哥哥。”

    龙叹气，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背，叫她：“你哥白天照顾你一天了，你怎么现在还叫他呢？让你哥歇会儿吧。别像断了的孩，行吗格格？”

    她也不知林格能不能听去，顺着女儿的背拍了拍，她又哼歌，听林格断断续续的呓语，什么想，什么疼，什么不要的。

    糊不清的词语和字都碎成一片了，连不成句。

    龙凝神听了一阵。

    她在次日清晨睡惺忪地走卧室，一看见正系围裙准备早餐的林誉之。

    龙走过去，犹犹豫豫地问林誉之。

    “誉之啊，”龙说，“你和格格，平时关系怎么样啊？”

    林誉之不动声：“好的，怎么吗？”

    “唉，”龙沉闷地说，“昨天格格烧糊涂了，一直说梦话。”

    她皱着眉：“一直叫你名字，还说什么别——”

    林誉之沉静地看着龙。

    “你俩，是不是还像小时候一样，”龙迟疑，“经常打架啊？格格不听话，你打疼她了？”

    第29章 时间 若有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