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往前了，杰莫故作轻松，笑着大声：“林誉之，睡了吗？我来还活络油了！”

    踌躇半晌，提醒：“早睡，明天我们需要早发。”

    狭窄的帐篷有着令人安心的小小封闭空间，林誉之避开她膝盖上的破损，先在掌心化了药膏，又用指尖沾着往明显看得红紫的肌肤上。

    多可怜啊。

    他说：“嘴还。”

    林格噎住。

    “早告诉你什么，”林格说，“反正我又不考虑你男友。”

    “活络油，”杰莫说，“我用完了。”

    “我知，”杰莫说，“我放在门，这边有个大石，我放在石旁边，好吗？”

    “他们不去瓦杜兹了，打算直接去卢恩，”林誉之说，“我们在卢恩和

    林誉之说：“谢谢你。”

    杰莫又听到一声：“我知了，但我现在不太方便——”

    帐篷轻晃，缓慢的，像一杯从酒杯中溢的啤酒泡沫一般缓慢。

    意识到两人似乎在吵架斗嘴，聪明的杰莫及时停脚步，尽量不去介小侣之间的隐私。他立定，听到了不确定是哭还是其他的动静。

    半小时后的林格才用上那瓶活络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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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莫也不想看到刚吵架后的侣，他无意卷这场纷争。

    大上的已经过了，好久没有过剧烈运动，她都要疑心自己有轻微的肌拉伤。现在是膝盖，这地毯还是不及床垫，跪那么一小会儿就开始发痛，幸好没有严重的肤破损，就是骨着不适，大概率是承载了大分撞的力气。

    林格说：“闭嘴。”

    他听到那声音停止。

    林格确认：“我们不是要和艋艋在瓦杜兹见面吗？”

    没有声音了，杰莫只觉得黑暗中帐篷狠狠地晃了晃，不过大约也是错觉。他低，放活络油，一瘸一拐地往自己驻扎的帐篷去。

    林誉之说：“谢谢你。”

   听不清，完全听不清。

    杰莫于心不忍，他不确定发生了什么，连劝架都无从提起。

    林誉之说：“那你也不早告诉我。”

    一淡淡的中药味，不算难闻，还有些薄荷的清凉，她穿着睡裙，撩开，着灯，额和脖颈上的红还没有消退，撑着，看林誉之给她抹开活络油。

    那隐约的、听起来像压抑不住的哭声又漏了一。像住了什么东西，又被捂住。杰莫能猜得到那可怜的场景，林格一定绪非常激动，用力捂住嘴想要自己不哭来，却还是忍不住——哭一声，又被林誉之捂住嘴。

    “早睡觉，”林誉之倾，他已经用巾清理完自己的脸和林格，现在的脸上没有丝毫她的，净整洁，谅谁也不知，他方才如何俯于她之，“明天好好玩。”

    林格说：“我哪有那么多国时间，无聊。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猜的。”

    几分钟。

    好吧，这话似乎不适合完后讲。

    林誉之着那条，仰面看她：“不要说这些话，我会很伤心。”

    林誉之笑了一，涂着活络油的掌心握着她的膝盖，抬看林格：“为什么要讲自己包养了男人？还要说自己那么多男友？你是想气我？”

    林誉之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