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林誉之。”

    她不觉坦白是个好主意。

    林格不想给爸爸妈妈增添这么重的惊吓。

    周末，林格知王霆要登门拜访，早早地躲了去。

    北京这么大，只要有钱，休息的地方也不难找。林格去了健房，上了一节课，又去之前办卡的spa会所，滋滋地了一场保养，等休息好后，才打电话给林誉之，试探地问对方，王霆走了吗？

    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林誉之站在厨房中为龙煮中药，房间中满是苦涩又和的药材味。

    “还没走，”林誉之笑着说，“你先享受着，到时候我去接你。”

    林格叹气：“一小时要三百块呢。”

    “工资还没发？”林誉之说，“等会儿，我给你转些零钱过去，你先用着。”

    电话挂了，过了没两分钟，林格火急火燎地发短信过来，问他是不是多打了一个零。

    林格：「你三万块叫零钱！！！？？？」

    林誉之回：「毕竟某个人把只两三称为’已经了一次’」

    林格：「我是以我自己糕巢来判定标准」

    林誉之：「我也是以自己估量来判定标准」

    林格：「说不过你，等我回去后还你钱」

    林誉之拿起手机，还未回，听见厨房推拉玻璃门响，王霆站在门旁，定定看着林誉之。

    他说：“林誉之。”

    林誉之侧脸看他一：“霆霆。”

    “别他——一直叫我霆霆，”王霆说，“你是故意带爸妈去医院的吧？那天，是你安排好的对不对？林誉之，你早就想整我了对不对？你明明知我和对方只是普通同事，也明明知那天真的只是意外——”

    “这些话，你可以对我爸妈去说，”林誉之洗净手，又拿了一只紫砂小锅，衡量着材的多少，预备着给格格今夜的粥，完spa后，她一定会大量的汗，是温柔补的好时节，“我只是格格的哥哥。”

    王霆重复：“只是哥哥？”

    他笑了，讽刺意味十足：“那，请问，你知你一直都在被骗吗？”

    “林誉之，”王霆直截了当地问，“之前林叔叔一直找我打听北京两个小区的房价，还问我对那边熟悉不熟悉，说是有朋友赠送……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直到上个月，我才听林叔叔漏了话风来，说你的亲生父亲打算送他两房。”

    “这房肯定不是白送的，”王霆说，“我又托我妈回老家打听，得到的结果都一样。说你的亲生父亲其实在扬州，这么多年一直想认你回去，但你不愿意。”

    林誉之面容不改，平静凝望他：“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