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齐总急切地打断林屿森，“林总你没明白，明白错了，我们再见个面好好谈谈。”

    林屿森微微一笑，安静地开着车。

    我探研究了他的表，唔……林总貌似想再谈谈价格。

    过了一会，电话那齐总小心地呼唤：“林总？”

    “行。”林总终于松，“我女朋友不太能吃辣，劳烦齐总安排了。”

    “不存在，跟我客气啥，等会儿我定好了馆给你发。”齐总大喜地挂断了电话。

    “我这几天吃辣又步了好不好。”我抗议着将手机放回原，问他，“你是不是想再还还价啊？”

    “试试，齐总最近急着用钱。”

    “那……”我珠转动着，“要不待会吃饭的时候你介绍一我是大东的女儿？我负责全程不兴。”

    林屿森瞬间意会，眉间染上了笑意，“遵命，大小。”

    于是晚上和齐总吃饭的时候，我和林屿森算是打了一个漂亮的合？

    我觉我好像继承了一聂总的演技，循序渐地表演了一不耐烦不兴不差钱的戏码。

    台词更是充满了个，比如——

    “为什么买二手设备？我们又不差钱，全新的设备买不起吗？谁知会不会有什么病。”

    “朋友都知我要来事，哪有买二手设备的，说去都不好意思。而且没多久就要迭代了，到时候还能卖给谁，当废品吗？”

    “要是担心预算，我让家里打钱到公司账上。”

    也就齐总远在成都，但凡在三角我都不敢这么戏——日后我可是要来事的，多少要注意形象。

    至于林屿森，全程都在唯唯诺诺，在本大小的威压本不敢多话。

    最终齐总心如刀割地主动降了一些价格并且承担了运费，我才不再反对。齐总赶抓着林屿森把事敲定了。

    价格这方面，我们并没有得太过。毕竟最近利好政策迭，虽然不少人还在观望，但是胆大的都已经开始布局了，不然怎么会冒其他公司跟我们抢设备呢。也就今日齐总急着找钱填别的窟窿，不然恐怕一分钱都压不来。

    第二天我们就要回上海了，齐总心急如焚地照之前的条款，改了价格后重了一份合同，直接盖好章让人送到机场，递到了我们手里。

    因为等了送合同的人，安检之后所剩的时间并不多了，于是我们直接去了候机大厅。没想到飞机居然晚了，人又特别多，我们好不容易才占到两个位置。

    就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林屿森认真地把合同看了一遍。

    “没什么问题。”

    他收起合同，齐总的电话又追了过来，林屿森也不再拿乔，快地答应设备到厂后立刻打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