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手指轻撩了一被苏芩嘶咬破了的，指尖上染上了一腥红，间又麻又痛。

    他微微抬目，嘴角是痞气十足的笑，“苏芩，我这才发现原来你惨我了。”

    “……”苏芩气得已经说不话来了，俯在他的肩，张就咬。

    “啊啊啊……”苏芩怕是把吃的力气都使上了，沈尧痛得嗷嗷大叫，五官严重扭曲变形，“苏芩，你属狗的啊你，动不动就咬人。”

    “苏芩，住手！不，苏芩你快住嘴。”

    就在沈尧痛得灵魂都快要窍时，苏芩才松。

    她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意已经被敛去，像是裹了层薄霜，“沈尧，从现在开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与其最后相看两厌，倒不如相忘于江湖。

    “苏芩，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是心非呢？”工作的时候明明手起刀落脆利落，为什么就不能正视对他的？

    难说是心非天生就是女人的专利，就连苏芩也不能例外？

    “我没有是心非。”苏芩甩开沈尧的手，语气也冷了几分，“你不是说想要答案吗？”

    “我们不合适！”苏芩的语气和神皆冷漠：“沈尧，这就是我的答案！”

    她是该脆些的，这样拖泥带，真不是她的格。

    沈尧伸手想要抓住转要走的苏芩，谁料抓了个空，没有拐杖在手的他，突然失重，半膝跪倒在地。

    “苏芩，你不喜的，我都可以改，把我自己变成你喜的样。”沈尧看着苏芩一步一步走远的背影，大声喊：“说到底，你就不相信我你！就算我把心亲自掏到你的面前，你也不屑一顾。”

    “不是以前还是现在，你从来都不肯相信我这颗心是真的，你也从来都不肯相信我有陪你到白的勇气和决心。”

    苏芩慢慢转过来，与他隔着数步之遥，见他半膝跪地，心像是被尖锐狠狠刺了一。她刻意冷了声线，“沈尧，好聚好散也不枉相识一场，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言之意，他的纠缠成了她的痛苦负担？

    她的话字字诛心，痛苦在他的眸里无所遁形。沈尧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知自己现在是愤怒还是难受，还是两者都有之，“我沈尧也算是个识趣的人，苏芩，只要你当着我的面说一句，说一句你不我。”

    “我沈尧保证，这一辈都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沈尧眶泛红，“我说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