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归看着那疤痕:“当时疼吗？”

    “疼啊。”

    明匪玉笑意极轻，用最淡定的语气说着诛人心的话语:“疼的我想拉着他一块死。”

    “你们……不是很相吗？”

    明匪玉却是沉默了，良久才说:“如果他心里有我，就不会一次次将我排除在他的选择之外。”

    “如你所见，我带他了雾山，去他家里见了他的和母亲，她们说不会反对我们的事，还地留我们在那里住，但在我们回来的那天，发生了一些麻烦。”

    谢知归追问:“什么麻烦？”

    明匪玉却反问他:“你已经知我不是人类了吧。”

    “……嗯。”

    谢知归垂眸，他在幻境里就接受了这个事实，现在抱着他的这个，是个怪。

    怪不得他没有心，怪不得他温那么冰凉。

    他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但更怕轻易行动惹恼了这怪，没能逃去还赔上命，太不值得。

    所以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冷静。

    明匪玉看向远方，声音飘风里:“原本我们一直生活在雾山，很少去，和你们人类井不犯河，但总有人不得安生。”

    谢知归:“谁？”

    “一群自诩正义的天师，总囔囔着要消灭我们。”明匪玉语气不屑，好似对方在他里就是一群打打闹闹的烦人小孩。

    “他就是天师之一，还没踏他家门，我就闻到了她上那令人厌恶的天师味，他也知我，但为了他，我们都选择了维持表面的和谐，一起呆了三天。”

    “变故就发生在最后一天，他把我打发去给他买东西，但回来的时候迎接我的不是他，而是一群严阵以待的天师，他被他藏在后，连看我一都不敢。”

    那个刺疼了他心的画面再度浮现前，明匪玉扯了嘴角，底冰凉，似是冷笑，又似是自嘲。

    谢知归见状况不对，也张屏息了呼，怕明匪玉想到过去突然发疯，迁怒到他上。

    “在去前，我就知里面是什么况了，但我还是想看看他会怎么，选择站在我边，还是选择他。”

    “可是他躲了，躲在了那群要杀我的天师后。”

    谢知归一都不敢动，手脚都已经凉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