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

    谢知归挨个奖励，摸了摸它们的脑袋，了张满绒的耳朵，抱着它们，重新闭上睛。

    今晚会是一个难得安宁的夜晚。

    但明匪玉可就难过了，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听着谢知归呼逐渐轻缓绵，只有他燥的睡不着。

    那壶酒也冷了，可能谢知归在厨房看到他温酒了，猜到了他想什么，故意带了一群捣鬼回来，搅了他的计划。

    可他能怎样？又不能冲谢知归发火，所有的气只能发到兔上，兔又有谢知归庇佑，也动不得。

    两边都在气他！

    等了一会，他声音在安静的屋响起。

    “你睡了吗？”

    黑夜中，他只听到穿梭天地的风过窗的咿呀声，桌上，烛火投的倒映摇曳生姿，墙上，两个黑影好似慢慢叠到了一起。

    没等到回应，明匪玉心思动起来了，蹑手蹑脚挪动来到谢知归边，跪坐着，像贼一样小心弯腰越过他的，把手伸到他前，想着偷偷摸摸把兔拎来。

    ——然后连夜宰了！

    “别动。”谢知归突然呵住了他，明匪玉立刻屏息起。

    “明匪玉，我好困。”谢知归没睁，像梦中呓语一般喃喃，着闷气。

    明匪玉气他把自己撇到一边，自顾自睡的香，他勾起一缕发，有一没一扯谢知归的发玩。

    谢知归本来就困了，被他这样搞的心烦，本想骂他幼稚，可转念换成了请求和撒的语气。

    “别闹我了。”

    明匪玉听得他话中的疲惫，透过窗看了外的天，天空上一星也不见，应该已经过了凌晨。

    是该让他睡觉的时间了。

    明匪玉无声地叹了气，在发丝上轻吻了一，上面有他的味，既然亲不了脸，这就当是饮鸩止渴了，然后依依不舍放了回去，他在他侧躺，手伸去搂住了他，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吵闹的声音。

    又听他轻声:“今晚放过你，不为例。”

    谢知归微微动了一，不知听见了没有。

    第57章

    “你到底扔不扔！”

    明匪玉冷声给他最后的通牒。

    他忍不了, 再也忍不了了！

    好几天了，他连谢知归手都牵不到，这些该死的兔太碍事了！

    而且为了照顾谢知归的绪, 他只是要求扔了, 没有直接送厨房煮了, 已经是他非常努力压制暴的让步。

    然而谢知归扭朝他看了，也不是轻看他，而是……完全不怕他。

    任他威还是利诱，还是那一句:“不要。”

    然后又低逗兔玩去了。

    “……”

    明匪玉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他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