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归跺了跺脚，早上的地板是有冷，“他还在睡，不想吵醒他。”

    谢清元知“他”是指谁，脸变了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拧着眉没蹦一个字。

    谢知归继续说:“你叫我来想问什么，快问吧，我怕他等会醒了找不到我。”

    谢清元看看他比以往红了不少的脸，迟疑:“真的可以直接问？”

    谢知归:“问吧。”

    “能不能上跟明匪玉分了？”

    “不能。”

    “切！”

    “哎……”谢清元惆怅望着，叹:“我就知，还不如不问。”

    谢知归想说什么安她，又不知从哪里说起。

    他知现在在谢清元心里，就是老母亲看到自家傻闺女被一个满甜言语的凤凰男拐到山沟沟里去了，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傻闺女还怼她，把她气到心脏病发作。

    他的解释，谢清元大概率不会听，因为她就不可能认可他和明匪玉的事。

    “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等等！”谢清元拉住他袖，“我再问一个问题，就一个！”

    谢知归停脚步，等她问。

    谢清元:“你不怕吗？”

    谢知归笑笑，反问她:“我该怕什么？”

    谢清元压低声音，有意吓唬他，中闪过渗人的光:“跟一只怪生活在一起，你就不会后背发凉吗？”

    凉？

    谢知归看看她，忽然抓住她双臂，以诡异的神态凝视她迷茫的睛，勾起边，语调凉异，“那你不觉得敢和他睡一张床的我更恐怖吗？”

    谢清元一愣，“什么？”

    他轻笑的样跟明匪玉太像了，把谢清元吓得踉跄后退了一步，扶着墙面惊恐看着他。

    要不是谢知归一秒没忍住哈哈大笑，她会真以为是明匪玉又披了假来。

    “你居然敢吓唬我！”谢清元气愤抬手在他手臂上捶了一，看着重，实则只用了一成力。

    “你真是胆越来越大了！还学会骗人了！”

    “我看都是明匪玉把你带坏了！”

    谢知归一听到明匪玉的名字，笑容敛了起来。

    那些痛骂的话落在他耳里，成了让他心不舒服的因素。

    “。”

    他打断谢清元对明匪玉喋喋不休的责骂，“明匪玉没有教我骗人，相反一开始是我骗了他。”

    提到明匪玉，他的神中有愧疚，依赖，恋……但就是没有惧怕和恨意。

    谢清元了解自己的弟弟，所以更加难以接受事实。

    谢清元心复杂地看着他，谢知归坦、勇敢地对面她的质疑和不解，他答应过明匪玉，要让这段来到光，自由生。

    他要到，给明匪玉，也给自己一个代。

    谢清元想了很多的话，想把他骂醒，想和他平心静气分析危险，想让他回家里来。

    可最后她发现可能说再多都已经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