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脸颊的几缕发已被汗打，床单还没洗过，叶糊地说：“就在这里。”

    她坐在他上，双膝压在他侧。

    骨架差太多，从背后看的话叶完全没法将萧宵完全挡住，但她却以一蛮横的姿态脱掉他的上衣。

    “我不会跟你当炮友。”

    萧宵在她细密的吻中开。话虽如此，但他依旧乖乖坐在沙发上，里的似有若无地着她。

    叶凑近去吻他，被躲开。

    萧宵把手从她的背上拿开，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他的在一个又一个的吻中被，衣服被脱掉瘦的腰，额前的发也有些凌，显然在已掀起了望的浪。

    换之前的萧宵，或许会直接如叶所愿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求，只要叶愿意靠近他就好。

    但此刻面对她的是二十二岁的萧宵。

    依旧被叶吃得很死，但会给自己留一条路，不至于使得局面陷无法挽回的地步。

    粘稠的空气，掺着她上的木质香。

    萧宵盯着她，不不慢：“你这次回国是因为那些短信吧。怎么，被动到了吗？”

    “嗯。”叶今天格外坦，“特别动。”

    “动到以相许？”

    “就不能有另一可能吗？”

    萧宵顿了顿，眯起有些讽刺地笑：“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因为那些短信而喜上我，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贱的。”

    安静的房间里，叶的气音吐字被清晰放大。

    “你不就是么？”

    “光是你去年圣诞在公寓楼站三小时这件事就已经很贱了，更别提你还曾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给生病的前女友煮一碗不知会不会被接受的粥。”

    “你对每个前女友都这样吗？”

    说最后一句话时，叶把手压在了他左心房的位置上。人在说谎的时候，心会加快。

    萧宵撩起，“重要吗？”

    “只是很想知答案罢了。”叶摇摇。

    是她在萧宵对自己意最的时候把人抛弃，连个像样的借都不找。糊里糊涂跟人分了手还不满意，人家去谈恋，只为了图个安心。

    叶知自己这样很过分，所以她不会对萧宵之前的恋经过抱有任何埋怨……好吧，她很在意。

    她的指尖微微陷肤，萧宵垂眸，答：“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只对你。”

    “实话？”

    “实话。跟她们谈恋之前有说过我的况，她们自愿的。”

    叶问：“什么况？”

    “为了让自己安心让我去谈恋。我谈得越多，她就过得越开心。不能一月一换，太频繁的话她会觉得我在自暴自弃。可以当你男朋友，但不，也不会上你。”

    萧宵望着她，一字一句说着：“大概就是这么些话。”

    前传来细微的痛，叶无意识地在他上用指甲印痕迹。

    她垂着，声音变得晦涩，“那她们怎么回？”

    “忘记了。”

    萧宵见不得她垂丧气的模样，手放在她背上安抚似的拍了拍。

    叶把脸埋在他怀里，“我只是，只是想让自己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