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叶扶琉得不到回应，注意力挪去别，开始和素秋喝酒吃席。

    天，就这么聊死了。

    ……

    叶扶琉和素秋吃席到了兴上，当场拿来两把算盘，两人边喝酒边开始算账。

    两个未阁的小娘，一个嗓音清脆动听，一个温柔敦厚，极好辨认，隔墙听得清晰。

    素秋在报账，“月端午节时，大郎君送来八百两银。二郎君送了三百两银，北边山珍土产二十车。我们往两各送了绢帛五十匹，十车江南土产，活活鹅，贝蟹黄鲍菇，双黄鸭都有送去。两位郎君送来的银两和土产留一半，发给叶氏麾几十商号的掌柜弟兄们过节，剩一半转送给三郎君那边了。”

    “安排得极为妥当。好素秋，帮我算算，过完这个端午节，我们收支究竟亏了多少。”

    算盘声清脆不绝，两人嘀咕一阵，叶扶琉惊喜，“今年年成不错！大兄那边贴补得多，咱们只亏了不到百两！”

    魏桓哑然给自己倒了杯酒。

    是他以己度人，想岔了。

    也是，若不是从小家里受，断断养不隔叶小娘的明快。

    送来的酒太少，摇了摇酒壶，只剩最后一小。他慢慢饮完杯中酒，又从到尾细想了一回两边的同鸭讲。人分明没有笑，底却显几分罕见的笑意。

    炖煮得烂的绿豆百合甜汤，盛在白瓷荷叶碗里。百合浮沉，发散淡淡的清香。

    第15章

    院墙这边吃席聊天闹闹，映衬得院墙那边格外静。

    月从树梢移动，叶扶琉想起魏大的叮嘱，抬嗓音唤了句，“魏郎君，你那边还醒着？”

    寂静无声。

    “魏郎君？魏家三郎君？可是累了？”

    院墙对面毫无动静，素秋不安起来，“怎的悄无声息，该不会事了吧。”

    叶扶琉放酒杯起，“梯还是摆来。我上去看一看。”

    木梯搭上了围墙，月多黑影。

    叶扶琉攥起裙摆，“素秋，你吃喝你的。我上去看一就来，不必扶梯。”

    语音刚落，人还没来得及上木梯，围墙对面已传来清醒的回应，“不必过来看。我无事。”

    叶扶琉把梯挪去角落，抱怨了一句，“好好的，刚才怎的不说话。”

    魏桓的嗓音沉静，“并无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