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过，每次都是晚上七、八过来，十左右离开，行踪躲闪、遮遮掩掩，像个小偷一样。

    只是，这事儿能到说吗？我们酒店位置偏僻、又靠近落霞山，经常有人私会，那些生意的女人也没少把男人带到这里来。要是知我们酒店是风月场所，城西派所扫黄组第一个就得上门，那将来生意还不？老板专门打电话过来代我们闭嘴，只能一问三不知、死撑着不说，等这阵风一过，公安局当悬案了结，一切就能恢复正常。】

    赵向晚安静地站在一旁，一边倾听卫经理的心中所想，一边看着何明玉和朱飞鹏对照值班名单一个一个地询问，生怕有漏网之鱼。

    明明查住宿记录，翁萍芳是常客，住很有规律，但因为酒店老板、卫经理过死命令，底员工什么都不敢说，因此获得的信息都是些无用的老生常谈。

    “翁萍芳一般都是午过来，睡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离开，她人得漂亮，说话细声细气很温柔，但从不和我们服务员闲聊，我们也不了解她。”

    “有没有访客我不知，每天酒店的人那么多，男女老少都有，我们哪里分得来谁是她要见的人？”

    “上次我就和你们说过，我只负责打扫客房卫生，每天早上九、午三开始，只有确认客人离开才能拿房卡开门，绝对不会随便去。发现有人死在客房我吓都吓死了，你问的这些我也不知啊。”

    见得朱飞鹏抬手眉心，心烦躁地想要结束这次询问，赵向晚轻声：“师兄，让我来问问吧？”

    朱飞鹏顿时来了神，将手中笔录的本递给赵向晚：“好，你来！”

    赵向晚接过本，摊开在膝上，右手旋开钢笔笔帽，写第一个名字。

    ——卫经理。

    “今天我们发时遇到星市日报法律专刊的杨记者，他找我们打听最近有什么离奇的案。”

    赵向晚仿佛在拉家常，听得朱飞鹏一雾。我们有见过杨记者吗？什么时候的事？

    记者！卫经理吓得冒一冷汗，声音急促地说：“案件还没侦破呢，怎么就有记者打听？”

    “记者也要吃饭的嘛。”

    赵向晚没有抬看她，依旧低看着本，自顾自地写了一行字，神淡淡的。

    “一个酒店常客，两年时间开房次数83次，酒店员工竟然不知和她私会的男人是谁，说去谁能信？如果你们不愿意合我们，那不如让杨记者过来报一？”

    赵向晚一脸淡定地说着威胁的话语，卫经理心中忐忑不安，脖伸得老，想看看她在本上写了什么。

    赵向晚似乎有心灵应一样，“刷！”地一手，左手盖在本上，抬起严肃地看着卫经理：“我们有纪律，保密！”

    卫经理在思想斗争，表有些纠结。前这个女警看着年轻，没想到这么厉害，一句话就抓住了他的肋！

    合警方吧，有暴酒店涉黄的危险；可是如果不合警察，万一惹得他们不兴，给那些恨不得事越闹越大的记者透个底，到时候记者一上门、一报，酒店彻底完！

    那些经常来酒店接待客人的莺们，一夜之间保跑得悄无声息。这一分固定客的收可是占了酒店全年总收益的20，再加上私底自己还能揩小油……损失太大啊。

    卫经理左思右想，最后一咬牙：“那个，我得先和老板商量一。”

    赵向晚当然知他在想什么，她面上不显，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