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只是怀疑。

    赵向晚目的达到，默默将笔录本合上。只要引得朱飞鹏、何明玉对潘国庆产生怀疑，后面查起案来就会轻松许多。

    从潘国庆家中来，何明玉与朱飞鹏都看着赵向晚。

    “赵向晚，你怀疑是潘国庆杀了人？”

    “他不是没有作案时间吗？”

    “对呀，就算我们怀疑，但他没有作案时间。”

    赵向晚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说：“走，找钱振业了解况。”

    朱飞鹏已经默许了赵向晚的主导地位，三人问了钱振业的住，顺便也调查了一他与潘国庆的关系，得到的信息很有意思。

    “以前也没见他俩关系有多好，倒是这一回潘国庆差回来之后两个人走得近的。”

    “钱振业在厂里开大货，但是他好酒，背过几次分。要不是因为资格老，只怕被开除了。”

    “呶，就是那。钱振业资格老，分的是厂里最早建的平房，最东那两间房就是他家，地坪里停的那辆货车就是钱振业的。”

    赵向晚问：“货车是厂里的吧，怎么停在家属区？”

    “规矩是应该送完货之后将车回车队，不过说是这么说，钱振业经常会开回家来。我们要是办年货东西多，偶尔也会找他帮帮忙。”

    赵向晚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台货车，脑中闪过一个念，对朱飞鹏说：“我们等再来见钱振业，先到大门那里问问。”

    三人来到大门，门卫师傅正在打瞌睡。

    听警察同志要查看1月11号晚上的车辆况，他搔了搔脑袋：“11号？有时间了啊，我想想……”

    想了半天，他不好意思地说：“那天晚上我喝了酒，人有迷糊，反正车灯亮了我就帮忙开门，没留意是谁的车。”

    赵向晚皱了皱眉：“喝酒？酒是谁送的？”

    “潘国庆送的，这小有良心，从北方带回来的好酒，香！后劲足。”

    赵向晚继续问：“那天晚上，12左右，有车回来吗？”

    门卫师傅忽然一拍大，睛一亮：“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天晚上天气冷，我喝了酒睡得迷迷噔噔的，半夜里被喇叭声音吵醒。当时我有不耐烦，推开门卫室的门，寒风了一脖。

    结果你猜是谁回来了？是潘国庆那小！一的酒气，他还敢开车去，嘿嘿，胆真大。那小还嘱咐说，不让我往外说，免得厂里怪他公车私用。如果不是警察同志过来问，我不得说。”

    朱飞鹏倒了一凉气。

    有了这条线索，三人找到钱振业询问时便有了更多的思路。

    “潘国庆带的酒？谁炒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