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学校，将来肯定有大息。所以，你就原谅我吧。”

    赵向晚看了她一，往事浮现脑海。

    钱淑芬打人从来不用手，用的是那从竹笤帚上撇来的竹枝，细细密密，人特别疼。别的母亲打女儿舍不得打脸，钱淑芬却没有这个顾忌，一个躲闪不及被中脸颊，刺痛之后是火烧燎燎的觉，瞬间就会起来。

    赵向晚嘴微张，吁一气：“你知，我为什么那么喜读书吗？”

    钱淑芬抬看着赵向晚，这孩越越，站在赵向晚面前她矮了一大截。

    钱淑芬眯起一双三角，中闪过一丝疑惑：“是啊，你说你这个妹，怎么就认准了非要读书呢？”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赵向晚对于读书一事那么执着，不怎么打骂，她都一意孤行。

    赵向晚的声音清晰而缓慢，透着一不肯服输的韧。

    “从小到大，你就在我耳边说四妹得比我漂亮、嘴又甜，跟着桂婶学绣能挣工分。我手刮线，嘴笨老实，就是个农活的命。在你们里，不我多少努力，都比不上赵晨讨喜。

    只有读书，永远不会辜负我的勤奋。

    我认真听讲、时完成作业，老师会表扬；我一丝不苟地完成学习任务，能得到好成绩；我用心对待每一次考试，就能一步一步地上初中、上中、上大学。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读书能够给我正向的回馈。而你们，却永远对我不公平。”

    钱淑芬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撞到墙她才停脚步。

    原来，是这样啊。

    她的反对、她的咒骂、她的打击，全都在为赵向晚的向学之心铺路，一步步地成就着她的优秀。

    “哈哈哈哈……”钱淑芬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里透着的懊悔。早知，早知，她就对赵向晚好一，一天到晚她读书，说不定她一逆反就不读书了呢？

    赵伯文与赵仲武对视一，看母亲笑得疯，有害怕。走过来一左一右搀着钱淑芬，埋怨着说：“好了，你别笑了，听得我瘆得慌。”

    钱淑芬却似乎没有听到儿的话，依然沉浸在悔恨之中。怪她，怪她，怪她没有把握好分寸，活生生地把赵向晚成了一个学霸，生生用把她成一个优秀而厉害的人。

    “四妹，妈对不起你，妈不该听你的，不该听你的啊。我有罪！我有罪！我错了，我错了……”钱淑芬疯了一样胡言语起来，赵伯文、赵仲武兄弟俩拼了命地将她在椅上，才阻止了她以撞墙的自残动作。

    好不容易钱淑芬安静来，坐在椅上气，那张刻薄的脸变得憔悴而苍老。